心中暗想,“自己的命还是他救下来的,况且御王本就不喜这个家仆之子,又与那闻席私交甚好,指不定哪日……”
此时御王气势汹汹。
“臣拜见陛下。”
皇帝换了副面孔,“皇弟来了,赐座。”
御王回绝,“陛下,闻太师的死实在蹊跷,必定是有人有意为之。还请陛下给臣一些时间。让臣查个明白。”
“皇弟莫急,朕已经派太医院的人去验尸了。”
御王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御辰珏。
不久后太医院的人前来禀报。
“陛下,经过调验,闻太师确实是服毒自尽,现场也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
御王听到这话,瞬间起身,愤怒道:“不过是几个医馆,你会分析案发现场吗?”
“御王殿下,随行的还有大理寺的人,事实确实如此啊。”
御辰珏松了口气。
皇帝见御王反应激烈,便立马插话,“行了下去吧,看来闻太师就是畏罪自杀,他养死士也就罢了,如今看来走投无路,自杀,不过也是为他远在其昭格的儿子保命罢了。”
御王压着怒火,“陛下,此事绝对……”
“好了,”皇帝发话,“当此为止吧,御辰珏你也不必在牢里了,回王府去吧,这件事就此揭过,以后不准再提,退下吧。”
御辰珏:“多谢陛下。”
两人同出宫,走在偌大的城中,四下空荡,偶尔可见站岗的士兵。
正午,阳光很足。
御王一番数落,“好啊,这么多年,真是小看了你。”
“御王这是哪里的话,”御辰珏嗤之以鼻。
“本王真后悔没能早点掐死你,你应该和你那贱婢生母同死才对。”
御辰珏听到这话,紧握拳头,气的发抖,表面却还还是要露出微笑,装作坦然的样子。
“可惜啊,我这样卑贱的存在注定是要惹的你不悦了。”
走出宫门。
御辰珏就看到了一个马车,马车前站着楚晚溪和白风。
楚晚溪穿了件红色衣裙,浓妆艳抹,血红色的唇脂,衬的她更加娇艳,背对着太阳光,她此时的笑深深的印在了御辰珏的心里。
楚晚溪上前一步,“走吧,请你喝酒啊。”
御辰珏嘴角上扬。
御王恶狠狠的瞥了眼。
楚晚溪礼貌行礼,“御王殿下安。”
“哼……”
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在上马车的一瞬,还是被楚晚溪奚落一番。
“御王殿下,以后的路还很长,切莫因小失大,冲动行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御王停下脚步,没有理会,继续往马车内走去。
马车远去,三人在原地放声大笑。
白风:“少爷。你先去马车内换身衣服吧,属下给你准备了干净的衣服。”
御辰珏点头。
林寒生见女儿还未前来,等的焦急,便去院中主动寻找林柔婳。
奈何刚进院中,就看见了气势汹汹从屋内走出来的林夫人。
林寒生不明所以,以为又是林夫人去找林柔婳的麻烦。
刚想斥责,却被林夫人先行发话,
“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如今都学会离家出走了,半夜从墙院,顺着梯子爬了出去。”
林寒生不信,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果然不见林柔婳的身影,就连一封书信也未曾见到。
“柔婳……婳儿?”
林夫人听着叫喊声,怒火攻心,“别喊了,根本就不在,你去看看墙院,有没有那爬出墙外的梯子。”
林寒生快着步子去到林夫人所说的地方,果然墙边高靠着一个长梯。
林寒生瞬间回忆起昨夜林柔婳对他所说的话,这似是有离别之意啊。
他气愤自己没能及时察觉,左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梯子的扶手处。
他找到林夫人对质,“还不是因为你囚禁婳儿,这才让她动了离家的念头。”
林夫人瞪大双眼,“好啊,那你可知你女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整日与那苏酒枝厮混在一起,还与那御王府的家仆之子纠缠不清,难道不该对她责罚吗?”
“那你也不能将她囚禁,”林寒生只觉得是对牛弹琴。
甩袖离去。
林夫人咒骂,“就是你平日里宠着她、惯着她,才酿成大祸,你们俩父女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还将屋内摆放的瓷器、桌子……全部掀翻。
屋内全是被打碎瓷器的声音,她如同疯了一般,嘴里不停辱骂。
林寒生懒得理会,集合家丁,出门寻找林柔婳。
几人相聚在流苏树下,谈笑自若,捧着酒杯痛饮。
流苏树枝压在姑娘们的头发上,更是添了几分淡雅,像是将流苏花都戴在了头上。
美人如画,花瓣似雪飘扬,枝头随风而动,树下是他们的栖息地,也是与难得的挚友相聚之处。
御辰珏举杯致谢,“还是要多谢各位冒死相救了。”
萧柯:“御公子,言重了,从即日起我们定当同心协力,陛下并非明君,一心想要巩固地位,与御王也是明争暗斗。”
“多年来对于官员放纵,对底层人的压榨更是数不胜数。”
林柔婳突然接话,“萧公子说的极对,父亲请命去往各处城中,官员城主不是欺压百姓。”
“就是残害忠良,将巧言令色攀附之人封为县令、地方官员,将为国为民的父母官残忍杀害。”
“这些不过都是因为真正的好人会挡了他们的财路,一心只为强国的人却被坏人安上一个扰乱朝廷,通敌叛国的罪名。”
楚晚溪眉头紧锁。?
黯然伤神,“是啊,在哪里不是这样呢,真相只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掩盖。”
“而群众无法保持自己独有的清醒,那就会随波逐流,让坏人得逞,从而导致真相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