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特停住在地图上勾画的笔,沉默下来,就在二人有点紧张时,他托着下巴,用库普所不熟悉的含糊语气抛出一句话,“大概再过几百年的医生会有机会?”
“而且也不容易,得在发病的时候及时介入才有可能。”他补充道,加了点前提条件。
“但你要知道,他们不是从石头里孕育了几百年蹦出来,而是享受了几百年的积累成果,包括我们现在做的。”
“那我要学医。”
“好选择,不过这可不容易,你要做好很辛苦的准备。”克拉夫特笑了,卷起地图,结束今天的谈话,“而且以后早上也得跟着我们做点锻炼。”
“因为接下来会有点山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