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晴不定,把手上的东西丢给主管,“两个内胆,你们是怎么让这东西混进来的?”
握柄带扣的银壶。克拉夫特记得它,和它落入手中的感觉,小半液体在其中晃荡。
【最好的酒已经被我们分完了】
“见鬼的,就差一点!”克拉夫特发觉自己与阻止的机会擦身而过,任凭记忆如何清晰,也没能代替他在费尔南教授说出这句话时关联思考。
一件人为与深层因素掺杂的事件,就要悄无声息地溜走,比那捧几乎置他于死地的颠茄还恶劣。
“如果你们真的把每一个可以离开的地方都管严实了,我想我能帮你们认出其中至少一个帮凶。”
“不用了。”马丁拒绝了克拉夫特的帮助,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盯着主管,一身宴会蓬松服装的气势甚至压过了这个盔甲闪亮的男人,“我刚从厨房过来,那家伙回去后就把自己锁进了储物室里。”
“你们抓住他了?”
“他消失了,跟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