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几个不怀好意的壮汉,白梨倒是不害怕,只是觉得有点倒胃口。
对异性充满向往,但又没法通过正常社交行为,与异性建立亲密关系的人,总喜欢搞这些恶心人的事。
这类人,要么就是心理有问题,有特殊癖好;要么就是窝囊废,浑身上下都没有能吸引异性的地方。
“你们说的规矩我确实不懂,但是我懂法律。”
白梨脸上没了笑容,但也看不出慌乱,不动神色地按了手机的紧急呼叫。
还从包里摸了一道符藏在手心,必要的话,就让他们大白天见个鬼,就这群窝囊废,估计会吓得尿裤子。
带头的壮汉笑出声,把小弟往后一拉,转着手里的棒球棍朝白梨走来。
“法律?当老子是吓大的?”
壮汉盯着白梨的脸,贪婪地咽了咽口水。
比起手下的小弟,他不缺女人,本来没这种心思的,不过身边都是浓妆艳抹的女人,闻多了香水,看多了红唇,看到白梨这样清冷美好,干净明艳的年轻小姑娘,也动了歪心思。
那白嫩的脸,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粉红水润的唇一定很软。
壮汉眼神猥琐,抬起手要去摸白梨的脸,“不过就摸你两下,撑死拘我两天,法律能把我枪毙咯?”
眼看着那只发黑粗糙,还有一股烟臭味的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脸了,白梨头一偏,看准时机,抬起手,准备把揉成一小团的符往壮汉的臭嘴里塞——
手才伸出去,壮汉脸上表情一变,被人往后一扯,和白梨拉开距离。
“虞川!”
白梨没想到虞川回来,来得还这么恰好。
在虞川手里,壮汉好像变成了小鸡仔,完全无法反抗。
“法律枪毙不了你,但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虞川微垂的眼神看着被他揪住后领的男人,声音低沉如冰。
壮汉被虞川镇得愣神片刻,反应过来后粗着脖子大喊,“你们他妈的都是瞎的吗,给老子打断他的腿!啊——!!”
话还没说完,他先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白梨还是第一次看到,人因为疼痛,额头上的汗珠一点点冒出来的过程。
虞川手一松,壮汉就像一滩烂肉一样,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不停地惨叫着。
“大哥,你怎么了?”
身后的小弟冲上来,刚碰上壮汉的胳膊,又听到一阵杀猪一样的叫声。
孙静吓了一跳,刚想过去看看,想起张生华还在旁边,生生忍住了,不过眼睛里的担心已经完全藏不住了。
“别动我,疼,疼……”
壮汉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
孙静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你们别废话了,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正说着,壮汉身下湿了一摊,黄色的液体带着骚味。
这是疼得尿失禁了。
孙静也吓到了,看着虞川,厉声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吗?”
虞川淡淡开口,一个眼神扫过去,孙静居然觉得害怕,不敢再说什么。
虞川不过就是揪了一下他的后领子,前提还是他先手贱要去摸白梨的脸,别的什么都没做,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虞川居高临下地睥了一眼,那种淡漠的眼神,像在看几片垃圾。
虞川走到白梨身边,微微俯身,看着白梨的侧脸,抬起微凉的手轻抚了一下。
“别怕。”
虞川声音温柔,眼神满是怜惜。
同样是抚摸,虞川的动作不带一丝轻慢,眼神虔诚得像是在触摸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白梨笑着摇头,“没事,他没摸到。”
白梨眼睛亮亮的,像平时墨爷撒娇一样,她主动偏了偏脑袋,弹软光滑的脸颊在虞川手心蹭了蹭。
虞川捧着白梨的脸,眼神更加柔软,“你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
吓得愣了半天的张生华,被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叫回过来点神。
看着乱成一团的客厅,他越发相信算命的说的话了。
张生华现在只想赶紧把小宝送去万景培训中心,不让他灾星体质克到自己。
张生华把车钥匙塞给孙静,催促道,“我留下处理家里的事,你先赶紧把他送走,越快越好!”
张生华那满脸嫌恶的表情,好像要送走的事瘟神,而不是自己亲儿子。
孙静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壮汉,不放心走,凑到张生华耳边小声开口,“老公,还是你去吧,我留下来。你在的话,这些来要账的怕是不好打发,我一个女人,又不管公司的事,他们应该不敢对我怎么样。”
孙静说着朝算命的那个使了个眼色。
躺在地上的壮汉叫得实在太惨了,算命的也害怕,巴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地,赶紧点头,“张先生,你亲自送灾星去是最好的,我还要在那摆个章法,尽量削弱灾星对你的影响。”
“好,那我现在就去。”
张生华说着,都顾不上多看孙静一眼,就准备跟着算命的离开。
“等等!”
白梨叫住两人。
张生华转身,恼火地开口,“白小姐!求求你放过我们家吧!你要是觉得两万块少了,你还要想多少你开口,只求你别再插手我家的事了!”
白梨自动忽略张生华的屁话,开口语气沉稳,“张先生,你真的好好想过吗,为什么你接手公司以来,项目越做越小,收益越来越少,公司越来越差?”
张生华没回答,但却看了一眼身旁算命的。
“你觉得是因为小宝?”
白梨讽刺地笑了笑,“小宝出生后,小宝爷爷不也把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吗?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有问题的到底是小宝,还是你自己?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吗?”
“你懂什么!”
张生华提高音量,像是为自己挽尊一样,大声辩解。
“我和我爸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