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你事情都没办成,我能给你这么点钱就已经很不错了。做人要知足。”孙程艳不满的说道。该死的,失败了不说,还掏了这么多钱。
“可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得罪的是陆家,因为这件事,我现在被陆家满城通缉。”男人不满的说道。要不是刚刚他趁陆家的几个保镖不注意从车上跳了下来,此刻怕是真的被关起来严刑拷打了。
“那要怪你自己事先不调查清楚就接了我的单子。”孙程艳一脸厌恶的说道。说完就没再理会张明,转身就要往外走。
“既然如此,那喝了这杯酒再走吧。”张明喊住了孙程艳,眼中泛着破罐子破摔的恶毒,将一杯红酒端到了孙程艳的面前。
孙程艳看着端至眼前的红酒,犹豫着没有接。
张明继续说道,声音中透入着威胁:“孙小姐也不希望我到陆家人那里去乱说吧。喝了这杯酒,就当我们合作愉快,我绝不找你麻烦。”
孙程艳皱了皱眉,一脸厌恶的接过杯子,仰着头一口气喝完:“现在可以了吧,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给我惹麻烦!”
说完,放下杯子就往外走,结果刚走到房间门口,眼前的景物就变得模糊了起来。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臭婊子,老子的钱都敢克扣,找死!那位顾小姐我动不得,你我还动不得吗!”张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几分恶毒。
孙程艳逐渐站立不住,靠在门上。张明粗暴的一把将她拉了进来,脸上满是狰狞。“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忘了,她找的本就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起初孙程艳还能挣扎,但张明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之后,她就不再动弹,意识陷入了混沌,耳边满是男人令人作呕的喘息声,最后逐渐的陷入了黑暗。
好几个小时之后,孙程艳从酒店房间的地毯上醒来,全身赤裸,满是淤痕。张明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孙程艳绝望的捂脸哭泣。
良久之后,孙程艳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捏着衣服的手范青发白,对顾希更是恨到了极点,都是因为她,自己才被张明给……
她今天受的罪,一定要讨回来!
……
初赛过后,很快就迎来了钢琴大赛的复赛时刻。钢琴大赛的初赛是直接在线上投递弹奏视频,筛选过后进入复赛。
而复赛,是本人在现场演奏,由评委打分晋级。
复赛这一天,陆城深特意挑了一件他觉得很适合演奏的裙子给顾希穿上。
到了现场之后,顾希就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后台化妆。
顾希一走进化妆间,就有几个女生看向她小声议论:
“她是谁?怎么从来没在圈子里见过?”
“肯定是新来参加比赛的。”
“又多了一个对手,这么多人,复赛就选20个晋级,竞争太激烈了。”
顾希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坐下,透过镜子,她突然看到身后有个女人,将一枚刀片放进了化妆包里。如果梳妆台的主人回来,将手放进化妆包里,势必会被划伤手指。那么接下来的钢琴复赛,怕是……
一位气质绝佳,很是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那个放刀片的女人立马迎了上去:“温欣姐姐,你的化妆台在这边。”
被唤作温欣的女人,走到了自己的化妆台前坐下。顾希本不欲多管闲事,但是当透过镜子,看到身后的温欣要把手伸进化妆包的时候,她一个没忍住,转身抢过了她的化妆包。
“你干什么!”温欣恼怒的看着眼前这个抢自己化妆包的女人。
“快把化妆包还给温欣姐姐!”
放刀片的女人正要上手去抢,顾希一个松手,化妆包掉在了地上。
“你!……”温欣恼怒的看着顾希,哪里来的疯女人跑过来和她作对。不给她点颜色,当自己好欺负啊。
温欣举起手来就要扇过去,被顾希一把抓住手腕:“你仔细看看地上……”
温欣顺着顾希的视线看去,正好看到一枚刀片躺在地上,是从化妆包里掉出来的。温欣瞬间变了脸色,她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刚刚碰了这个化妆包之后,那钢琴复赛怎么办。
“好心当做驴肝肺。”顾希甩开温欣的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温欣旁边惨白着脸的女人。
温欣自然注意到了顾希的眼神,立马给了旁边的女人一个巴掌:“温晚晚,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害我!”
“温欣姐姐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叫做温晚晚的女人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落。
好一朵小白莲,这眼泪说来就来,顾希都佩服她的演技。
里面的声音引来了外面的男人,刚刚还在哭的小白莲一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深哥哥……嘶……”
小白莲的声音成功让男人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红肿:“你脸怎么了?”
男人刚一抬手,小白莲就忍不住呼痛:“疼……”
成功引来了男人怜惜的目光。
“你别怪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她误会我了。”温晚晚靠在男人怀里伤心落泪,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
“温欣,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男人一听,瞬间明白过来,她是被温欣打了,生气的对着温欣吼道。
“陈深,我恶毒,她往我化妆包里放刀片就不恶毒吗?明明知道今天是重要的钢琴比赛的日子,她干这种事,就是想弄伤我的手,让我弹不了琴。”温欣冷冷的望着陈深。
“我没有,深哥哥,我真的没有。不是我,是姐姐误会了,都怪这个女人在那瞎说。”温晚晚将矛头指向了顾希,方正这里没有监控,就算顾希看到了又如何,只要她要死不认,陈深就会相信她。
“我可什么也没有说,不过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如你所愿。我确实看到你把刀片放进这位女士的化妆包里了。”顾希本来是不准备掺和进这几人的恩怨的,但是这朵小白莲居然把矛头对准了她,真是上赶着往枪口上撞。
“我相信晚晚,肯定是她陷害晚晚的。”陈深将温晚晚护在怀里,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