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判断。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再离奇,也必然是真相。
唐柒,就是那个离奇。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面色一冷,最后一丝耐心消失殆尽。
她说完这话就想离开,却再次被陆珩年挡住,“所以你偷陆氏的竞标底价,不是因为喜欢秦奕阳,而是为了钱?”
唐柒冷眼盯着眼前盛怒至极的男人,真觉得他脑子有病。
“陆珩年你真应该去脑科挂个号,我都说了我没偷陆氏的竞标底价,你要查也该去查你的员工,别把屎盆扣到我头上!”
“至于陆氏的内鬼是谁,你查不查得到关我什么事。”
陆珩年盯着她的眼神愈发骇人,“那你怎么解释秦奕阳给你转账的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