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俩坚持住,就没人能把她俩扳倒。
再说了这年头通讯又不发达,尤其是火车站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而且林红红有着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再辅以精湛的演技。
几乎都认为是陆安然耐不住寂寞,跟其他男人勾搭上了,现在东窗事发了,想找个替死鬼。
这种贼喊捉贼的事情,他们见得多了,前不久就刚处理过一起女知青恶意造谣中伤他人的事情。
事情经过已经很明晰了,可是流程还是要走的。
两个人分别被带走做笔录。
陆安然做完笔录就能出去了,她看着站在门口的林红红,愤怒不已,揪着一个女警员的脖领子厉声质问:“凭什么她可以走?”
她上辈子高高在上惯了,根本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
“松开我,要不然你就是袭警,要吃牢饭的。”副所长走过来掰开陆安然的手。
“凡事讲究一个证据,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也很同情你的遭遇,至于你说的事情我们也会好好调查的。”
陆安然活了两辈子也不是白活的,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官话、是套话呢。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坐在路边的长椅,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跟林红红斗了这么长时间,林红红活得好好的,可她先后多次没了清白,现在肚子里还揣了一个打不掉的孽种。
有时候想想还不如一死了之,说不定死了之后,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死了之后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周重山那张体贴备至的脸。
刚好一辆拉粪车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