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福望着面前草药沉思的时候,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村长余富贵打来的。
不会是修路出了什么事吧?
徐福赶忙按下接听键。
“小福,我本来不想给你添麻烦,但实在没办法,只有请你过来一趟了。”电话一接通,余富贵那边,就焦急的说道。
听动静,现场闹哄哄的。
“富贵叔,别着急,你慢慢说,到底出了啥事?”
“唉,我们同邻村的打起来了,就因为修路要占用他们一点田地,这不,好几个受伤了,送医院太远,我寻思着先请你过来给包扎处理一下伤口。”
余富贵说完,徐福答应一声,就直奔山下跑去,正好自己刚刚采集了一些中草药。
出事的地点,是位于甘泉村外八九里处的一座小山头。
那里是文家寨村的地盘,进村的公路从那过,需要扩宽,就必须得占用一些田地。
余富贵之前已经跟文家寨的村长,沟通协商好了,不成想填路的时候,双方发生了冲突。
先是口角争论,继而演变成了动武,这一打起来,麻烦就大了。
甘泉村的村民,以为自己人被打了,纷纷上去帮忙。
而文家寨的村民也认为是对方修路强行占地,于是两方人,扭打在一起。
最后,还是各自的村长,跑过来制止,双方这才停手。
现场伤了好几个,尤其文家寨子的村民,有几个头破血流,伤得比较严重。
这些村民也纳闷,自己明明仗着人多,却根本没打过!
甘泉村的人,就像是疯子一样,个个都不惧生死,一窝蜂的扑上来!
而且,有些妇女的力气还挺大。
把文家寨的几个男丁,按在地上一顿揍。
他们算是又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团结。
当时一开打,甘泉村的张婶直接一嗓子嚎:“打人了,李三哥,让人给打了!”
然后,听到消息的人,扛着锄头立马浩浩荡荡就开了过来。
现场一片混乱,要不是余富贵好不容易挤进去,制止住众人。
事态将会更加严重!
可是,事端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文家寨的村民又不干了。
他们被打的要求赔偿,总之是各种刁难,路也不让修了。
徐福赶到的时候,双方村长正在协商。
“小福来了!”
村民们看到徐福,纷纷让开一条路。
“小福,你快给他们先包扎,止血!”余富贵赶忙让受伤的都过来。
徐福早准备好了包扎止血需要用到的布和消毒酒精,简单给几人包扎完,文家寨一个村民走出来就开始起哄,要求赔偿的事。
“凭什么赔偿?是你们先动手打人的,而且我们也有人受伤。”
张忠义出面反驳道,他刚刚也参与了,事实是文家寨的人不讲道理,还先动手打人。
“可不是吗,要赔钱,你们先赔,还有这路,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修?”张婶扯着嗓子,一点也不含糊。
“修路可以,但是我们的地被占了,不用赔偿吗?”文德明趾高气昂,嗓门比张婶还大。
“就是,要修路先赔钱,不然,今天你们就别想动工!”文有德也是在边上大声说道。
他们俩,是文家寨村的老油条,修路占地最多的也是他们家。
所以,才开口闭口要求赔偿。
这两个人徐福以前听人说过,是文家寨的石匠,经常不讲道理。
以前开山启石的时候,就经常跟人闹矛盾,现在一把年纪了,依旧如此。
大致弄明白缘由后,徐福让人把伤者严重的送医院,然后让大伙安静。
甘泉村的还好,徐福一招呼,个个都不再说啥了,可对面的却依旧在那哔哔赖赖的,三句两句离不开赔钱。
徐福强忍着,冲对面文家人说道:“大叔,讲点道理行不?本来修路是好事,你们出面阻拦,打人是你们先挑事打的,双方都有人受伤。”
“到底谁赔偿谁,这个真不好定。”
文德明一看,是徐福一个年轻小伙上来跟自己谈,十分不屑道:“行,我就不说打人的事。你们甘泉村到底谁说了算,让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出来说事,是村里没人了吗?”
“文德明,你个老杂皮,你他娘的嘴巴放干净点,你们村才踏马没人,刚才没打够是吧?”
听到对方刁难徐福,李三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行,来啊,大不了再打一次,老子认怂的话就不叫李三!”
经李三一骂,双方又对质起来。
“打就打,呸,老子请个假回来,路没修成,先把架打了,过瘾啊。”
“就是,我看你们文家寨的早不顺眼了,以前就经常隔三差五给我们村找麻烦,他娘的,择日不如撞日…”
余富贵一看情形不对劲,赶忙出来制止,“李三,你受了伤脾气还这么大,没点规矩!”
“还有你们…”
余富贵朝众人扫视一圈,“甘泉村的人,都放下手里的锄头,铁锹,给我往后退!”
众人各自对望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到徐福身上。
徐福朝他们点头,带头往后退去,众人这才跟着退了几米远。
“文家寨的,你们也都给我往后退,这件事,交给我和文德明!”
李村长见到余富贵主动让甘泉村的村民撤退,他也跟着照做。
不过,听他话的,却没有几个人。
“李村长,你有啥就当着我们的面谈,到底要赔偿多少?”
“是啊,大伙都看着。”
“你们…”
李村长脸都气绿了。
“算了,老李,我的人支走就行了。咱们就在这,当着天,当着地,把话讲清楚。”
余富贵给李村长找台阶下,对方自然赶紧点头。
“老李啊,之前我已经跟你说好了,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