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自从出嫁之后,我们已经许久未见了,妹妹甚是想念您。”
谢如烟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掩饰不住的思念,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是有段时日未见了,你在皇子府过的如何?”
谢中卿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关切。
虽知道她有些手段,但那毕竟是皇子府,谢婉柔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她必然会难过一些。
“殿下如今是宠爱我的,只是不曾厌弃谢婉柔,想要将殿下彻底的留在我身边,还需一段时日。”
说到皇子府的事情,她脸上闪过一抹势在必得,蛰伏了这么久,她早就有了成算。
“一切小心,莫要与她硬碰硬。”
谢中卿闻言点了点头,知道她已有计划,便也不再多问,但还是叮嘱她行事要小心谨慎。
“长姐放心,她之前那般对我,我定会千百倍的还回去!那么苦的日子我都熬过来了,又怎会忍不了这一时!”
说到以前,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若不是有长姐帮她,只怕她早就被谢婉柔的毒折磨的不成人样,悄无声息的死在了侯府。
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来之不易,定会万分小心。
“你的身体,近日都无碍吧?”
谢中卿听到这话,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但见她脸色红润,气色很好,想来之前的毒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
“我一直都按时吃长姐送来的药,再未犯过病。”
谢如烟摇摇头,看向她时满是感激,握住她手的力气不由的加大。
“长姐,若不是你只怕我早就死了。”
“三妹妹,莫要说这种丧气话,此事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而且在这一年中,你莫要有孕。”
她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声的宽慰着她。
“长姐说过这话,我都记得。”
谢如烟听话的点点头,以前长姐提醒过她,在她体内关于罂粟的毒素没有完全排出时,是不能有孕的,因为这毒素会进入到婴儿的体内。
她一直谨记此事,这半年来小心谨慎,不敢怠慢分毫。
虽有意避免怀孕,但她也在提防着谢婉柔,毕竟她们两人同为五皇子的妃子,谁率先有孕谁便会更胜一筹,毕竟陛下至今为止未曾有个皇孙。
既然她不能有孕,又怎会让她在这一年中钻了空子?
平日里自然是给她的饮食中加了些料子,让她无法在她之前有孩子。
“记得就好,养好身体是最重要的。”
谢中卿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与她聊了一会儿,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今日谢婉柔也来找过我。”
“她来做什么?定是没安好心,长姐要小心她,万不要被她骗了。”
谢如烟听到这话,顿时紧张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担忧之色。
“我又不傻,怎会轻信她三言两语。”
她闻言轻笑出声,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让她莫要担忧。
随后便将谢婉柔今日说的话,告诉了她。
“我总觉得她此举很不正常,找你来就是想问问,她近日在府中可有什么异常?”
“长姐有此疑惑是对的,毕竟她绝不是这么好心之人。以前从不将我们当作姐妹,如今倒会来攀亲了。”
谢如烟一提到她,眼中便是嫌恶和怨恨,若非是她下毒害她,只怕她早已怀上了五皇子的骨肉。
想到长姐的问题,她略微沉思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近日好像总是去行宫,只怕是去攀西楚郡主的。以她的身份,西楚郡主本该不待见她才对。”
谢中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看来她是走投无路了,既然如此她心里也就有数了。
“三妹妹,你平日里要小心应对她,她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之人。她若是越安分,只怕是背地里越是在搞什么大动作。”
“长姐放心,我定会小心谨慎,不过她在皇子府与我交手多次,从未占过上风。但为了避免她起疑心,我有时会故意输给她,但五皇子如今已经偏爱与我,只怕要不了多久,我定会彻底取代她,更会让五皇子厌弃她。”
谢如烟笑着开口道,她与五皇子成婚不过半年,已经与谢婉柔交手不下数十次。
在这半年中,谢婉柔可谓是三天两头的想要为难她,都被她悄无声息的阻挡了回去。
就像新婚之时,她假借生病不能侍寝,将所有的风头都拱手相让,在她以为整个皇子府都被她握在手中之时,她又与五皇子来了个巧遇。
那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养好了,自然而然的同五皇子圆了房。
谢婉柔知道时气的砸了整个房间,甚至派人来威胁她,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中,不要勾引五皇子,否则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表面假意答应,实则早已不怕她下的毒了,暗中继续关心五皇子,在五皇子要侍寝时,假装慌张的拒绝。
五皇子便顺势询问她为何如此害怕,她便暗示谢婉柔在背后威胁她,不让她侍寝,并且求五皇子保密,莫要说出此事。
五皇子是疼爱她的,自然是答应了她,但在那段时日,一直暗中疏远谢婉柔,不愿去她的院子,都宿在了她那里。
之后她必然是被气的急了,直接闯进她的院子想要惩戒她,结果好巧不巧五皇子就在她的院中。
最后谢婉柔反被五皇子惩罚了一番,她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五皇子的宠妃。
经过那件事,谢婉柔收敛了许多,虽还会为难她,但碍于五皇子的威严,不敢明着对她做什么。
而她表面在五皇子面前装的柔弱不堪,实则暗中一直在给她下药,让她不能有孕。
听说前段时日,谢婉柔因此找了大夫,为的就是看她为何这么久了,还不曾有孕。
只是可惜,找的大夫是她提前安排的,那大夫说的话,也是她教的,喝的药也是她吩咐的。
长此以往下去,谢婉柔再难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