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繁冷哼:“是冲着付宜恩来的吧,我就知道,你根本坐不住……”
“是我妈准备投电影。”
贺繁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有好的影视项目吗?”
见陆应深完全是工作状态,贺繁心情无限接近于荒唐:“你找我,竟然就为了几部破电影?”
“对。”
贺繁气得捏紧了拳头:“陆应深,你跟付宜恩装装蒜也就算了,还装到我面前里了?你把我当兄弟了吗!”
那几杯白酒的效果,又让贺繁激动了。
幸好陆应深早已习惯。
“我没骗你。”
至少投电影的事情,他没撒谎。
贺繁讥讽:“别以为我上次喝醉了就不知道你说了什么,你在警告我离付宜恩远一点,你要是正儿八经承认你是冲着付宜恩来的,还不至于这么虚伪。”
他越说越气:“在乎她就直说啊!”
陆应深忍无可忍,沉声道:“那你能离她远一点吗?”
贺繁脸色一僵,捏紧了拳头,眼神阴沉:“那你能离任于归远一点吗!”
“看来你喝醉了,话只听一半。”
陆应深冷厉道:“我跟你说过,我以前跟任于归没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你怎么这么不自信,觉得我还能跟她在一起?”
贺繁捏成拳头的手指咔嚓作响,最后气急败坏道:“要你管!”
“能离付宜恩远一点了吗?”陆应深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带着危险。
贺繁突然一脸恶作剧似的笑了声:“你以为我找付宜恩就是为了对付你吗?她的作用可不止这一点!”
陆应深脸色逐渐阴沉。
“怎么,想揍我?”贺繁根本不怕:“你觉得你把我揍趴下了,谁会在我床前端茶倒水地照顾我?”
算了!
这几年贺繁对他不爽已久,让他出出气也不是不可以!
陆应深猛地松开捏紧的拳头,转身离开。
贺繁不忿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到他受伤的手上,又嘲又讽地冷哼了声:“不过,竟然你答应不会跟任于归有什么了,作为兄弟,我的秘书可以借你一天。”
……
翌日。
付宜恩用贺繁给的密码锁,打开了陆应深在S市的家里——S市的市中心,汤臣一品的七百多平的大平层里。
有钱人真的绝了……
陆应深宿醉后,依旧被生物钟叫醒。
躺在沙发里,沐浴着破窗而入的太阳,疲惫不堪地闭着眼睛。
听到动静,眉头一拧。
除了贺繁,应该没人能进来。
“你来干什么?”陆应深声音极其不耐烦。
“陆总,贺总说您生病了,让我过来照顾你,是我听命行事。”
睫毛一颤。
陆应深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