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币,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几毛几分,各种面额都有,还有些票证,具体是什么票她没有细看,连带着布包一起收进空间。
拢共三四百块钱,会是池家全部家底吗?
池皎皎觉得有点少,继续在屋子里搜刮起来,桌子底下、抽屉夹层、床底瓦罐、衣柜顶上、每一个衣兜裤兜、踩凳子摸房梁……甚至池老头和池老太身上。
她是个不忌讳的,借着月光,直接把两人当成丧尸一样扒了个干净,只剩底裤。
池老头身上没什么发现,池老太却在裤腰上缝了一圈布条藏私房,用剪刀剪开,里面卷成小棍的纸币掉了出来,约莫三四十块钱左右。
这老太婆黑煤球成精,心眼子又多又黑,可惜流年不利,遇上了池皎皎这个筛子成精的,心眼子更多更黑,藏钱的地儿都给扒出来了。
又轻松进账二百来块钱,池皎皎的小胖手弹琴似的在搪瓷缸、暖水壶、煤油灯、被面、板凳……上面一一摸过,凡是能带走的,全部凭空消失。
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留,整间屋子瞬间变得空荡荡,走起路来都有回音了。
在她身后,被扒得只剩底裤的老两口躺在床上,睡梦中齐齐打了个寒颤。
池皎皎清理掉地茄草痕迹,迈着轻快的步子准备离开东间时,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