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程度。
“秦山,你干嘛呀!”
“他们人多,危险!你别过去!诶——”
“我也去——”何田田想拦秦山,没能拦住,情急之下,也一溜小跑的跟了上去。
“秦爷,你等我去搬救兵啊秦爷!”
“好汉不吃眼前亏——”
“秦爷,锁子兄弟!小何!小何!”许大茂落在最后边儿,眼瞅着手无寸铁的仨人竟敢去和对方硬碰,急的直跳脚。
喊了一圈儿,喊谁都喊不住。
最后,只能把心一横,咬牙道,“去就去!人死吊朝天!姑娘都不怕,老子怕个毛!姥姥!”
大不了喊救命呗!
离轧钢厂就二三百米,保卫处大几十号人呢!怕他?!
傻柱被虎背熊腰的秃瓢儿拖着两条腿,一路拖进旁边的胡同,扔死狗似的扔到了墙根儿。
路边,有些下班的工人们远远的瞧着,低声议论:
“二食堂的何师傅,就是上回给人打菜,故意全打成菜帮子那个何师傅…”
“哎呀,你刚没听人嚷嚷嘛,说他偷人媳妇儿…”
“啧啧,那不活该让人打么!是我我非踹了他命根子!”
“走走,别多管闲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