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裴湛低头吻她,衣衫逐渐褪去。
……
果然,她是如此美丽,山是山,水是水,明月拥明月。
木屋外月色迷离,木屋里腻腻声响响起,女子时缓时急时轻时重的的娇吟,男子或安抚或诱哄或低口孔的声音俱透过木屋的那张竹帘,消散在清甜的山风里……
翩翩已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这个夜晚,她哭得厉害,以至于后来嗓子都哑了,两鬓的发丝还黏在柔嫩的脸颊上,眼尾泛红似还挂着泪痕。
裴湛望着她的面容,这是二人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欢好,之前,他发烧,她发作,她醉酒,她装醉。
她果然又香又甜,比和他的第一次更甚,不,比他想象中更甚。
他原本对那些沉迷于女色的男子嗤之以鼻,可经过这一晚,他忽然懂得了巫山云雨的玄妙,也明白了世间男子为何多会沉迷于此。
他还有无穷的精力,但她却是娇花孱弱,裴湛怜她久未承雨露,没敢太放肆,堪堪要了她两次也就作罢。
他从榻上起身,望了望天上的月亮,他要把她尽快送回去,以免被人发现端倪。
木屋里有披风,他拿起那件披风,将塌上的人细细密密地裹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这异动让翩翩的意识略微清醒,她眼睛似睁未睁地看着他。
裴湛轻声道:“我们回去。”
他的声音低哑中透着酣畅过后的餍足。
翩翩闭了闭眼,蜷着身子,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