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独干脆利落地脱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白皙的皮肉。
将半片布头往地上一扔,敖独捏着手指道:“来来来,今日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上十个八个洞。我看你那对腌臜的牛角会不会烂穿了!”
白花花的皮肉在阳光下分外此言,敖耿偏过头去道:“你这龙...也不知道王兄给你吃了什么迷药,竟然对他如此死心塌地的。”
他斜了眼敖独,继续挑拨道:“你一个天蟾种,竟然把你放去了极北之地,让你整日昏昏欲睡的,你还为了卖命,真的是......”
“你懂个球!”敖独骂道,“若不是极北之地的极寒,我体内的剧毒可是连我都不会放过的。父王当年嫌我碍眼,把我送去了南面的海域,差点让我死在那里,若不是王兄体恤,你岂不就成了排行第六的公爷了?”
敖耿干咳了两声:“这你也知道?”
“哼,你们都以为我整日昏昏欲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敖独语气逐渐冰冷,“今日,我把话放这里了,你想入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