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传声道:“高兴点。”
江流儿强行挤出了一丝笑意。
这狗日的斋菜,我还要吃多少天啊!
爹爹啊!你怎么就把我借给这个家伙,掺和这种事了?
江流儿一想到此处,便悲从心来,只得埋头用力干饭。
不消片刻,桌上的素菜就被扫荡一空。
而任何沾过荤腥的菜在被提醒后,是一口都没有动。
这时,若炙和尚端着一大盆进来了。
他看了眼桌上的斋菜,脸上笑意更盛。
忙把冬瓜汤往江流儿跟前一放,笑道:“师父,饭后喝碗汤。”
江流儿看着这一碗清汤寡水,简直就要吐出来了。
不过在奇玉和尚一个眼神威胁后,还是端起碗,“咚咚咚”喝完。
喝完后,还冲着若炙和尚点头道:“这汤...真好喝。”
若炙和尚见状连忙又盛了一碗:“师父,您再喝点。”
江流儿看着汤水,脸上肌肉连着抽动了数下。
再喝?再喝小爷吃下的东西都吐你脸上去!
还好奇玉和尚顺手接了过来:“首座长老,我正渴了,多谢。”
若炙和尚见到这老和尚这么无礼,正要损上两句,却听到奇玉和尚问道:“老衲听说了一件奇怪的事。据说首座长老是我徒儿,啊,不对,是金蝉子的首徒,为何是不是你做住持,而只当了个戒律堂首座?”
若炙和尚被戳中了心中痛处,正要骂一句关你鸟事,就听到江流儿也一脸好奇:“对啊对啊,我师父说,首徒才有资格接管寺院的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若炙和尚闻言悲从中来,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抱着江流儿的两只小腿道:“师父...徒儿,徒儿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