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下手的余地。
白赤从未见过如此的酒瓶,尝试了几次后无果后,差点用上了一口虎牙。
女子见他上口要咬,忙阻止道:“这个不是这样开的呢。”
女子从推车的边上取出了一个螺旋状的小器具,然后转进了酒瓶的塞子中。
器具手柄上的铁齿卡住了瓶口,轻轻按压了几下。
就听到“啵”的一声,瓶塞应声而出,酒香四溢。
“你看,这不就出来了么?”
女子拿着长数寸的瓶塞冲着他晃了晃。
“父王在上!酒瓶还能这么开的?”白赤接过软木塞子,轻呼道。
“嘻嘻,先生肯定是没尝过我们喜而登酒店的葡萄美酒,不知道开瓶的法子也不奇怪呢。”女子掩嘴轻笑。
言语中多少是带着一点不经意的轻蔑。
在这瞬间,白赤觉得自己他娘的就像是一个乡巴佬进城一般!
丢死虎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