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忙争论,刚才老夫听到你们说起了老师......这又是什么称呼?”
他记得自己在设立国子监的时候,只定了大祭酒和祭酒,然后后来转世的时候,教谕师父,大师父,是离天书院的基本称呼,就没听过老师这个词语。
杨喜奇怪道:“老先生,你难道没去过学校么?”
“学校?”
“就是以前的书院呀。”
“哦!”夫子恍然大悟状,“老夫乡野粗人,一生不曾踏出村子,还真没去过。”
杨喜笑道:“那就不奇怪了,这书院改成学校,还是近两个月的事呢。”
夫子:......
书院也给改了?
他拉着杨喜的手道:“改成什么样了,快和老夫说说。”
杨喜两人见他如此关心,便将如今的学校状况大体说了一遍。
夫子则是听得一脸懵逼。
什么九年一贯制。
什么班主任负责制。
什么毕业生对口再教育计划。
一套一套的都是新鲜的词汇。
夫子问道:“这些...额,刚才你们说的,是谁人所定?”
杨喜和郑乾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当然是当今的大祭酒,陈先生了!”
夫子想起了当年在莫如山一别的那个年轻人。
“啊?陈先生?不应该是姓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