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报告,被金迪打断也并未生气。
“金总不看着点自家大盘,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任飞很年轻,西装革履身形高挑精瘦,看着很有书生气。
换作平时,他这样的正是金迪的目标,少不得要调戏两句。
可是现在,金迪半点搞颜色的心情都没有。
“你问我?”
“金氏和蔚蓝一直和平共处,你算什么意思?”
“买空金氏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双手撑在长桌上,目光直勾勾盯着任飞,一连串的问题句句直戳重点,非要对方给出个回答。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家得罪了谁自个儿不清楚吗?”
任飞耸耸肩,嘴角漾出笑意,“或者,你该去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