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坐着自己的专用飞机,离开了刚才的是非之地。
王上的心情很是不好,他一点都不想复盘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只想逃离。
王上自小就是一个没有主见每日里坐上大殿的龙椅上,任人摆布的一个角色。从前先王在世的时候,王上是先王唯一的儿子,自小就备受宠爱,满朝群臣皆对其夸赞追捧。
可是,天不随人意,先王和先王后在一次出行访问的时候双双遇难,年仅五岁的王上继位,年仅七岁的月甜长公主垂帘听政。
月甜长公主自幼聪颖过人,三岁熟读诗书,五岁便可以替自己的父王分担政务。
如今王上年十八已然成年,不再需要长姐的控制。他很想摆脱傀儡的命运,可如今摆脱了长公主的操控,他反而开心不起来。
一向坐享齐人之福的王上,从今日起需要自己的努力了,自然会感到莫名的恐惧。
“王上,您看我们要飞去哪里?”王上手下亲信唐德毕恭毕敬地询问着。
“民间,寡人要去微服私访。”王上垂头丧气,手里摆弄着一串品色极为上等的珠串。
他紧紧握着这串珠子,因为这是他登机之时长姐月甜送给他的贺礼。
金珍回到荣妃的宫里复命。此时的金珍,也是一脸的愁容。她时不时回想起月甜今天说过的话,回想起自己同月甜做过这么多年的姐妹,扪心问自己,究竟有哪一刻是真正对待月甜的吗?
“阿珍,你回来啦。”荣妃一身米黄色的华服,戴着满头的发饰,极为奢华。
“荣妃娘娘,臣女不辱使命,长公主已然没有了大权,一切如您所愿。”
荣妃看出了金珍的不悦,知道金珍出卖自己多年的姐妹,一定是心里有所愧疚。可是王室就是王室,若是不能为自己的家族谋取一些利益,学会自保,恐怕在这个王宫里早就尸骨无存了。
“珍儿,你我在这个王宫里若不能相互扶持,那我们金氏又怎么会有未来呢?右相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长公主这些年垂帘听政从未对我们金家有半丝偏向...”
荣妃讲的这些道理金珍她都懂,可是,每每想起长公主说的那句“一定会护她周全”她就倍感内疚和心酸。
“堂姐,有些事情,从我的道义角度来讲,我该不该做都已经做了,如今,我也算不辱家族使命,往后的日子里,还是需要靠长姐多多费心。妹妹只想做闲云野鹤,不想再卷入到这后宫的是非之中。”
此刻,王玉正在王后的宫里议事。
“臣怎么都想不明白,左相和右相一直水火不容,您和荣妃娘娘一直也不对付,更何况长公主一直对您都很好,您为何这个时候要除掉长公主手里的权力呢?”王玉问着。
“长公主垂帘听政一天,我的儿子就不会被立为储君。荣妃膝下没有子嗣,不足畏惧。就让荣妃再嚣张几天吧。”
王后抬起左手仔细端详手上的那枚紫蓝色的手镯,“这枚镯子好看吗?”
“好看好看,这一看就是这世间的奇珍异宝”王玉连忙拍着马屁。
“若想取之,必先予之。”王后狠狠盯着手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