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叫蓝星的土著,我们这里的历史在明朝中期开始就跟你们地球的历史劈了叉了。因为,现在是公元2001年,我所在的国家叫大明华夏复兴帝国,这是大明在君主立宪制以后改的国名。
正式介绍一下我,我叫狄领,现在27岁,三流大学学的法学,毕业为了赚快钱干起了摄影的工作。家里老爸老妈都已经退休,老爸是退休教导主任,老妈是退休会计。
我是不婚主义者,我也不是渣男,不勾引正经女孩。一是怕出人命,二是怕看到分手时候情人的眼泪。得,说就说了,我就是外表贱、和谁交情都好就是不交心。其实我内心极脆,这是搞艺术的,嗯,艺术家的通病。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分手是我的初恋,大学交往了两年,毕业后,没办法互相奔赴无奈分手,她的眼泪刻在了我的灵魂里,不愿再看到女孩为我流泪了,永远也不要。
玛丽玛丽红,念完咒语,你们永远已经忘记上面那一段了,忘不了的也无法言说这段我的私密了,真的,真的,真的,下两章我的系统弟弟奔赴而来了,我就法力无边了,hia、hia、hia。。。。。。。
我努力静心不去想这声音,就当卡带了,有节奏的话,我还能用手指来个探戈。问题是没节奏没规律啊啊啊啊啊啊。。。。。。
我恨不得双手把脑酱从缝线那里掰开来。
十分钟后,总算停了。我发誓响到六个小时我就双手把脑酱从缝线那里掰开来,嗯,还是十二小时吧。掰开肯定嗝屁,活着不好吗?为了艺术,为了还房贷,为了996,汤姆的有毒,还是掰开来吧。
我工作在一个内地省会城市--审省运市,城市有山有水,是我这搞艺术的,嗯,是我这摄影师能呆的地方。平常自由职业,因为人贱,大家都爱和我玩,人送外号“剑灵”,哈哈,你们别细品,这外号我喜欢。也是靠这些酒肉朋友,狐朋狗友,接一些摄影的小活,能分期买的得起房,一月吃次海鲜,KTV也能偶尔买次单,嗯,一次吧。
老家在审省三线小城演水市。我是狄家丰字辈的,在家乡其实我叫狄丰领。我和老狄同志都是单传,我这时代不单传也不可能,穷啊生孩子请大夫的钱都凑不够手。爷爷老老狄有段时期是有钱的,还是个迷信的人,之前家族人丁兴旺,每房都是男孩最少三四个,这还不论女孩,突然他这房就只有一个男孩也就是老狄,他慌了,移风易俗时就敢夜里偷偷去重修祖坟、烧纸。于是从两个穷的没锅的堂兄那里,过继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也就是我的狄二叔和狄三姑,为的是壮一下门楣。结果,狄二叔和狄三姑也是一个样,就一个孩子,其实是当时老狄家穷了。狄二叔家就是我的堂弟狄丰亿,去年大学毕业,学的机械制造,在一个机械厂工作。狄三姑家就是我的表妹陆清蝉,已经是大学生,学的是新闻传媒。
破了脑壳这事情,我还没打算告诉亲戚和朋友,就是无奈推掉几个介绍活儿和拉着喝酒唱歌的朋友那里提了一嘴。嘿嘿,昨天找隔壁床陪护阿姨帮忙卖完床下的两车牛奶和水果,好吧,我还爱吹一点小牛。我能自理就没找陪护,主要陪护阿姨都太老了,年轻的不接这活儿,主要我也不是大富大贵啊不是,还会影响我在护士美女眼里为人师表的形象。
“dou dou dou。。。。。。”没完了,这才消停一会儿,这刚打完所有吊瓶,想咪一会儿都不给机会啊这是。
“给你十分钟,dou完,赶紧滚。”这幻听持续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估计这次不会到十分钟,痊愈的曙光已经撕开地平线的内衣了。
“好的,十分钟够dou来个自我介绍了。。。。。。。。。。。”
他来了,他来了,神经病院的护照送来了。
曙光你咋给地平线套上一件鸭绒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