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目前拿破仑三世的帝国军拥有绝对的优势,他手上本来还有二十多万的法军,最好的将领和政治家,再加上位于巴黎的皇帝近卫军,总共凑个三十万不成问题。
而且全国有许多人都支持拿破仑三世,主要是国防政府的不做人和对巴黎公社的恐惧,让大家开始挑选一个折中的人。
资本家们发动了报纸,宣称拿破仑三世可以将一切荣耀带回法国,之前的投降都是国防政府的奸细坑了伟大的皇帝陛下,现在拿破仑三世从邪恶的德国人手中逃出来了,他将带领我们走向荣耀。
反正半字不提投降条约的事情,本来这玩意也没有公开,大家认的也都是国防政府签的那个停战条约,大家也是因为这个勾八条约才对国防政府有那么大反感的。
国防政府现在也是摆烂了,根本打不进巴黎,巴黎公社准备的十分齐全,他们已经打了快两个月了,这种程度的进攻都没有办法打进巴黎公社的总部。
巴黎公社其实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卡尔参与了这次巴黎公社的活动,他的意见确实很有用,他跟加里波第以及其他红衫军的将领还是可以说上几句话的。
现在巴黎公社的核心已经逐渐的倒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公社都快变成军政府了,唯一能打胜仗的红衫军成了巴黎公社实际的领袖,大家每天都在饥一顿饱一顿的情况下循环往复。
巴黎银行中的那几个亿的法郎都被拿去买武器了,许多人都说我们应该开始印钱了,通货膨胀就通货膨胀呗,又没人知道,多搞点钱不好吗?
改良派的人则认为仗打到这个份上,差不多得了,我们可以尝试跟国防政府交涉一下,让他们去改善工人的生存环境,解放全国的希望非常渺茫,还不如逼一手资本家。
卡尔一看这怎么行啊?你TM到底是来革命的还是动摇军心的?
革命不是请客喝茶,哪有说停就停的,你都走上武装革命这条路了,你还想着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啊?你在想屁吃?
还想着印钱?这民心还要不要了,大家手里本来才那点钱,你现在印钱,你现在是舒服,有钱可以折磨一下别人,但立马就成过街老鼠,这还怎么搞革命,那个时候才是真的要狗带好吧。
还有就是公社委员会的委员连思想都不统一,怎么扩散革命成果?不知道,怎么打赢外面的国防政府?不清楚,整天琢磨着工资要开多少,这种东西是你们现在应该考虑的吗?你们办个事十几天憋不出来个屁,还想着怎么治理国家?
现在的巴黎在德军的围城过后,本来普通百姓以为日子能稍微好过一点,结果现在又被国防政府包围,物资供应极度匮乏,物价每天都在飞涨,算是把巴黎人民的那点老底都掏空了。
第一国际确实有一定的理论依据,巴黎公社也不是完全没有获胜的可能,法国的工人只要能够有规则的聚集起来,集体响应巴黎公社的号召,掀起一场全国性的革命,那么实力的天平还是有可能逆转的。
但是巴黎公社委员会没钱,当时买枪买炮的时候确实还剩一点点,卡尔预料到可能会发生的情况,所以银行中其实还剩一些本金,但是国防政府还在顾虑一件事情。
这可是最后的牌了,打了就没了,一方面大家还抱有一丝幻想,另一方面,大家觉得情况还没糟糕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加里波第不是抗住了政府军的进攻吗?
他们又拖了几天,卡尔非常着急,他在那个大会上那是如坐针毡啊,最后多次商议后备,卡尔直接在会上大喊一声,“有什么好怕的,这最后一张牌就是现在打的,要么我们彻底胜利解放全国,要么面对革命的失败。”
卡尔又一次擅自的指挥红衫军把钱拿出来发了,让工人们工作,然后发工资,买粮食,恢复秩序。
这个操作让本来快要崩溃的巴黎公社又续了一波命,随后觉醒报又开始呼吁建立工人合作社,将资本家的工厂拿来生产武器。
为了把隔壁德国的十小时工作制给比下去,第一国际的人直接说,我们决不能比隔壁那个资本主义国家更黑心,我们TM八小时工作制,这个胖子不当不行,就算是打肿脸也得撑下去。
有了钱,发的起工资了,钱开始流动起来,武器开始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巴黎公社奇迹般的挺了过来。
而且因为拿破仑三世开始反扑国防政府,把国防政府那帮虾兵蟹将撵着走,消息开始逐渐传了出去,欧洲的所有国家都听说了,在法国巴黎有一个属于无产阶级的政权,工人爷爷们又开始了。
这可把欧洲的旧势力给吓坏了,英国倒是有办法稳住心态,维多利亚表示有恃无恐,毕竟我就是一个立宪君主,没有他们那么强大的力量,你清算肯定也清算不到维多利亚头上,而且现在印度和非洲都在招聘公务员,你不行去那里霍霍呗。
而且虽然我们杀反对派,虽然我们抠字眼,虽然我们不要脸,但是我们的执政党就是社会主义的,有什么不行的?民社就不是社了吗?没道理的。
德国就很佛系,毕竟现在有钱了啊,政府的债券全都可以换出来了!国民经济翻了两三倍,政府也透露出消息,社会福利保险与社会福利体系正在完善,养老保险的额度还会增加,劳动法什么的在弄了,你们敬爱的首相一定会满足所有人的要求的。
德国的资本家看到巴黎公社声势这么浩大的时候卵子都要吓飞了,生怕这帮工人哪天一个不高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明天就要拆自己家工厂,然后给自己祖坟挂路灯上,赶紧象征性的涨点工资,表示我们可不是法国佬那种黑心资本家,我们是国民企业家,不会亏待你们的。
缇娜抓住了巴黎公社的这个机会,趁机推出了许多的社会保障法,俾斯麦也怕那帮工人会找德国的麻烦,这种力量当然不能忽视了。
而且缇娜还发现一件事情,就是工作时间太长就会导致效率下降,提高工人的生病率和死亡率,最后就会导致总体工作时间变短,所以工作时长越长工作时长越短。
工作时长越短工作时长越长,所以在全新编译的劳动法中规定,工人每月至少得有五到六天的休假,每天最高时长不得超过十个小时,如果需要加班需要支付双倍的工资。
为了提高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