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蒙,真是太谢谢你了!还专门去了学校一趟,帮小蕾把书包拿来,我去给你们洗水果,你俩聊会吧!”
刘芙感激的对林蒙道了声谢,起身拎着水果离开了病房。
房门关上后,林蒙在床边坐下,江蕾温柔的看着他问道:“你专门去学校帮我拿书包,赵怜梦没有吃醋吗?”
“没有,她还说放学了要来看你呢!”林蒙没有多想,很是坦然的回道。
可他没注意到的是,江蕾在听到这句话后,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你说自己在二中的时候,考了年级第一,反正躺着也没事,你给我讲讲试卷吧!”江蕾半躺在床上,拿过书包从里面摸出了几张卷子。
林蒙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虽然只有每天睡觉前才翻几次书本,但高中三年的课程他早就烂熟于心。
几张模拟试卷,对他来说更不在话下。
江蕾是实验高中出了名的才女,学习成绩甚至要强压赵怜梦一头,这几张试卷的错题没多少,林蒙给她耐心讲解了一番,着实震住了江蕾。
“没想到你看上去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学习竟然这么好……看来靠清北大学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我哪里不着调了?”林蒙笑着接过刘芙递来的苹果,重重咬了一口。
“我听赵怜梦说,以前你的成绩在班里面都不怎么样,可后来……却像是转了性一样,直接考了个年级第一,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吧?”
江蕾冰雪聪明,很快觉察到了问题所在。
之前她专门跟赵怜梦打听过林蒙在二中的情况,高中三年,林蒙每次考试都是不显山露水,成绩中等。
也正因为如此,老师才把赵怜梦安排在他身边,帮林蒙辅导功课。
但令人吃惊的是,林蒙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成绩直线上升,还很轻松的考了个年级第一。
江蕾一开始还不怎么相信,但刚才林蒙给她讲的那几道题,许多好学生都很难搞清楚,江蕾也没答对。
林蒙却只是扫了一眼题目,就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包括解题思路,还有答案,似乎都印在他脑子里面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江蕾很难相信二中会有林蒙这种“天才”。
“嘿嘿,我之前那是低调,不喜欢被关注!”
林蒙咧嘴一笑,他可不想将自己带着系统重生回来的事告诉旁人。
可江蕾深深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了异样。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多说,那我也不问了!”
刘芙见两人聊得很开心,自己闲着也没事,就离开病房出去了。
房门关上后,江蕾笑着问道:“清北大学在洛城的录取名额不多,以你的成绩……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我陪你去清北大学呢?”
林蒙笑了笑,很是坦然的回道:“那咱们就做四年校友呗!”
他明白江蕾想问什么,两人之间就好像有一张窗户纸,江蕾数次想要点破,林蒙却故意在躲闪。
“和我聊聊你的事吧,咱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好像还从来没有安静的聊过彼此!”江蕾收起了试卷,深情的盯着林蒙问道。
“我?我有什么事好聊的?家里父母之前做点小生意,现在给超市打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聊聊你和赵怜梦……”
林蒙心头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了上辈子临死时候赵怜梦那双眼含泪的模样。
“赵怜梦……是个很温柔的女生!当初是因为我学习不好,班主任才让我俩同桌的,目的就是为了监督我学习!”
说起赵怜梦,林蒙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后来我俩就自然而然的成了男女朋友,但是她爸妈不同意,就让她转到你们学校了。”
“马上就要高考了,早恋的确影响学习,我妈也是这么说的!”江蕾微微一笑,右手放在了林蒙的胳膊上。
林蒙还正在回忆自己跟赵怜梦的事呢,没注意到江蕾这个小动作。
“但是经过我的努力争取,加上赵怜梦的外婆帮忙说话,她父母也不怎么反对我俩见面了!”
“我跟赵怜梦说好了,报考同一所大学,最好是清北!这样她爸妈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以后毕业了,找个安稳的工作……这就是她爸妈给我开出的条件。”
江蕾轻轻点着头,也说起了自己,从小时候父亲身亡,到后来继父烂赌。
说到动情处,林蒙都觉得老天对江蕾有些不公。
可江蕾却像是在讲述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你和阿姨这么辛苦,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辍学了!”林蒙叹了口气,一脸真挚的说道。
江蕾却摇了摇头道:“不,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不管有没有条件,我都会极力的去争取!”
两人在病房里面聊了一下午,残阳西斜,实验高中也放学了。
侯言辉笑呵呵的拎着书包跟在赵怜梦身后,心中幻想着一会可能就看到林蒙鼻青脸肿的样子了。
但等两人出了校门,赵怜梦并没有坐他的车一起回去,而是径直走向了公交站点。
侯言辉有些诧异,上前疑惑的问道:“怜梦,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啊?”
“林蒙说江蕾生病住院了,我去医院看看她!”赵怜梦头都没回,冷声撂下一句话,加快了脚步。
“林蒙?他这会……”侯言辉环顾四周,寻找着邵云飞那群小混混的身影。
就在这时,两个小混混来到了他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你就是侯言辉吧?我们云哥等你一下午了!”
“林蒙呢?收拾他了没?”侯言辉赶忙问道。
“跟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一个小混混拽了侯言辉胳膊,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样。
接送侯言辉的汽车在路边停着,这会校门口都是学生,车内的司机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少爷被两个小混混给拽走了……
“邵云飞,林蒙他人呢?”
见到邵云飞,侯言辉朝四周看了看,皱着眉头冷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