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策叹气，“抱歉，昨晚你离开后我回地府了，不然也不会放你在外面坐那么久。”
闻柒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原因。”她主动道：“等我病好了，我就跟你一起去发誓的地方，昨天我也不知道在怕什么，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封策没隐瞒，“对，心情不好就回地府了，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发脾气的样子。但是不怪你，身份互换，我也会有这种忧虑。”
闻柒笑了下。
“真的。”封策说：“之前分身的记忆里也有这种担忧，只是没有那么强烈，我能理解。”
闻柒露出惊讶的神色，当初的封策也这么没安全感吗？她一点都没察觉到。这么看来，她的胆子还不如当初只是普通人的封策。
闻柒“啧”了声，“我什么时候这么胆小过，畏畏缩缩的都不像我了。”
封策握住她的手，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闻柒，自信一点，也对我有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