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着秦淮茹,迟疑了一下,就说道,“只要你不抢我的枕头,我就不赶你走!”
秦淮茹听后心里忽然一痛,这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啊,看那老虔婆私下里都教了棒梗些什么东西?这是一个奶奶应该教的,是个人能教的?
秦淮茹掩面,过了许久,她擦了擦眼角,深吸了一口气后,她抬起头来,脸上就布满了寒霜,四处看了下,发现了根小木棍,就去抓了过来。
棒梗看着拿着木棍的秦淮茹,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他妈妈难道真要打他?
“啊!”
而没出他的意料之外,随着一阵惨叫,他妈妈真的打了他,棒梗的屁股这次是在劫难逃,又开花了一次。
“妈,你真打我?我是贾家的独苗,你把我打坏了,奶奶出来后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坏人,我要奶奶!”
“我屁股都快好了,你和叶青安那个绝户一样,都是讨厌鬼!”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让你叫人家绝户,让你胡叫!让你不学好!”秦淮茹眼睛瞪大,手上的劲儿也加大了几分。
“啊,痛,太痛了!”
“不叫了,我以后都不再喊他绝户了!我保证!”
“我把枕头给你就是了,你别打了!”
“啊?嘶,疼死了!枕头都给你了,你干嘛还打我?”
“啊,我,以后不赶你走了。”
“妈,你别打了!”
“......”
贾家的哭喊声很大,左邻右舍都听到了,他正津津有味的听着贾家教训孩子呢,棒梗在贾家是个宝贝疙瘩,他们几乎没有见过贾家的大人打过棒梗,这可是开天头一回,很难得的,他们各家也在议论着闲话。
“这贾家可是真能闹腾的,下午贾张氏被抓进去了,现在秦寡妇就开始打儿子了。”
“那可不,平日里贾张氏这老虔婆给护着棒梗,秦寡妇能打得着才怪呢,趁着贾张氏不在,秦寡妇终于是显露出了当爹又当妈的威严了。”
“打得好,棒梗这小子还偷过我们家的白菜呢,真该揍一顿!”
“你家算什么,没看到棒梗这小子经常去傻柱家里遛弯,跟逛窑子一样,哪个喜欢就要哪个!”
“呸,有你这样说的吗?”
“哎,你打我干嘛,我又没去过,都是听别人说的,这是比喻,这不更形象一些嘛,哈哈~~~”
“形象什么,哼,今晚交作业!”
“哎不是,昨天不是交了吗?这连着天谁受得了啊!”
“看你还有闲心关心秦寡妇家的事,我觉得你是精力旺盛了!”
“咳咳,别岔开话题了,傻柱也是不管这这事还放任着,真是不懂他是怎么教孩子的,‘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都不知道吗?”
“你管他干嘛,谁不知道他盯紧着这俏寡妇?没准是想要和她儿子打好关系,好更进一步呢。”
“傻柱也不想想贾家还有那老虔婆呢!”
“嘿,啧啧,这叫声真是惨啊,棒梗可是他们贾家的独苗,秦寡妇真吓得了死手啊,也不怕打坏了!”
“呵呵,你没听到吗?棒梗这小子说的,长大后就把秦寡妇赶走,这话说听了谁不生气?”
“肯定都是贾张氏这老虔婆教的,这老虔婆好的东西不教,偏偏教这些偷鸡摸狗的坏东西,也不怕把她孙子教进去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这贾张氏,嗐,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真是恶心人。”
“秦寡妇也是寒心啊,难怪这么生气的打了她的宝贝儿子。”
“不是提到了傻柱吗,他这不是来了吗?”
这些邻居看到闻声而来的傻柱,只见傻柱走路有些不稳虚晃的走进了贾家,明显就喝了酒了,这醉醺醺的来贾家,他们可有得乐子看了,于是纷纷安静下来,静静听着贾家里的动静。
而在棒梗一声声惨嚎哭闹中,秦淮茹手里的木棍打断了才最后停了下来,棒梗见木棍断了,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他心里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额,咋啦,秦姐,我一进院里来就听到棒梗这小子哭天喊地的,你今儿怎么收拾他了?”傻柱进到贾家里,就看到了打断的木棍,就哈哈的笑了笑。
“还把这棍子都给打断了,棒梗这次闯的祸应该不小喽,哈哈~~~”
“哼,傻柱你笑什么?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
棒梗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对着傻柱骂道,他一直瞧不起傻柱,觉得他就是个大傻子,被一个一瞧不起的大傻子嘲笑,棒梗自然不能忍受了。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我不是让你叫他何叔叔的吗?我的话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秦淮茹生气的看着棒梗,“这根棍子断了,我可以再找一根,棒梗,我就问你一句,你知道你错了吗?”
“哎,秦姐还是算了吧,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顽皮一些也是正常,你就不用再找棍子了!”傻柱哈着大气说道。
“你喝酒了?”秦淮茹闻到了傻柱一身酒气的样子,不禁邹了邹眉头说。
“没事,今天就喝了点,脑子清醒着呢!”傻柱摆摆手,表示还能再喝几斤。
“用不着你来装好人,你赶紧给我滚出我家。”棒梗今天出的丑都让傻柱看到了,他很生气,也很无奈。
“回我的还,你知道错没有?”
棒梗见秦淮茹真再找来了一根棍子,身体不由得抖了一抖,他连忙点头认错着说道。
“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打我了!”
“那你错哪儿了?”秦淮茹没轻易放过这次棍棒教育的机会,趁着刚立下的威严,严肃的对着棒梗问道。
“我错了,不应该喊叶青安是绝户,不该喊傻柱,以后见了他们我都改口叫他们叔叔。”
“还有呢?”秦淮茹接着问,手里的木棍轻轻掂量了下。
“我错了,我不该说长大后就把你赶出去,这都是奶奶教我这么做的,都是奶奶的错,我是无辜的啊。”棒梗喊起了冤枉叫屈。
“还有呢?”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