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算卡里的钱,我的可用现金真的没多少,来源都是我家公司的股份,舒介继承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是最大的股东也是现任总裁,而我是零点零五,公司里的人应该早就忘了我的存在。
天差地别。
父亲去世之前知道如果股份给我太多,我妈妈一定会帮着弟弟抢的,为了维系我和母亲弟弟浅薄的亲情,他选择偷偷给我准备了不动产。
我有时候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孩子,为什么母亲会重男轻女严重成这个样子,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而伤心了。
我把卡里全部的钱拿出来订了一辆车,除了几万块钱傍身,剩下就需要我上班以后自己赚了,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想动那些不动产,我自己靠自己也能活得下来!
晚上等我要睡觉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谁呀?”
我对着门外喊,没人回我,只是敲门声还在继续。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住,以前看过很多社会上单身女性独居的新闻,免不了有些害怕。
我从猫眼向外看去,霍聿珩眉头皱起单手夹着香烟一副冷漠的模样。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恨。
哭也哭过了,骂也骂过了,为什么他就不能知趣地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也没了耐心,下了逐客令,“霍聿珩,你走吧。”
霍聿珩又敲了敲门,很笃定我会让他进来的样子,“开门,进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