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帮的三个老大,被周权当着和联胜五位老大的面前,来了一出杀鸡儆猴的戏码。
这个消息,很快就在油尖区,乃至于港岛各大社团里面流传开来。
一时之间,对周权敬畏的社团大有人在,恨他恨得牙痒痒的社团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那些暗地里面经营着毒品生意的社团,更是恨不得周权立刻消失。
但他们也只能够在心里面想一想罢了,却从来没有人敢生出过什么除掉周权的心思。
伴随着周权在警队当中的表现愈发出色亮眼,港岛大大小小的社团,又岂能不去收集有关于周权的情报信息?
现在哪个古惑仔不清楚周权在警队内部背景深厚,几乎已经坐稳了警队李家下一任继承人的位置?
倘若是一个普通的警察,那些社团或许还有胆量去铤而走险。
可如果这个目标换成周权,他们就没有这个胆量了。
一旦周权出现什么闪失,恐怕小半个警队都会疯狂的。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这些古惑仔恐怕就不是被打压那么简单了。
直接演变成反恐行动,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至于说下达暗,找杀手刺杀周权,这显然也并非可取的方法。
一来是周权枪神的名号,已经渐渐被大半个港岛所认同。
想要暗杀周权,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二来则是就算下达暗,那也肯定有暴露的风险。
就算当真能够成功暗杀掉周权,最终的后果也不是那些社团所能够承担的。
因此那些走粉的社团就算再怎么恨周权,也根本拿周权毫无办法。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大不了,就直接放弃油麻地和尖沙咀的毒品市场。
反正和联胜的乐少,以及洪兴的太子,现在对那位周sir顺从到了极点。
本来他们的毒品,就不好流入油尖区内部。
在周权的强势镇压之下,整个油尖区愈发地安宁了起来。
犯罪率,几乎可以说是整个港岛最低的区域。
周权和他手下的反黑组警员,也难得地进入了一种轻松悠闲地状态。
工作日的时候,周权带着弟兄们到各个社团的场子里面去逛一逛。
只要没有任何的大案要案,双方都是心有灵犀地点到即止。
周末休息的时候,周权要么是同欧咏恩约会,要么是教导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关祖。
不过这份风平浪静,仅仅只维持了短短的几个月而已。
油尖区作为港岛的核心地带之一,那些毒贩怎么可能放任这么一片空白的市场?
就算各大社团不敢在油尖区内违背周权定制的规矩,但总归会有人愿意冒风险的。
资本论中有一段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
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
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贩毒的利润,又何止是百分之三百那么简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十分隐秘的贩毒团伙,就突然从油尖区内部冒了出来。
这伙毒贩十分地猖狂,不仅仅让周权辖区内的毒品重新泛滥了起来。
甚至整个港岛的毒品流通量,都有了翻倍的增长。
原本的尖沙咀倪家,是港岛近乎七成白粉的来源地。
倪家被周权打掉以后,不仅仅油尖区内部的白粉流通越来越少,直至所有种类的毒品彻底消失。
甚至整个港岛的毒品市场,都陷入了低迷状态。
结果谁曾想到,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就有新的毒品庄家入场,取代了昔日倪家的地位。
周权的办公室内,周星星、刘保强、陆冠华三人正襟危坐在他面前。
“阿星,我让你查的事,有什么结果了?”
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周权神色平静地询问道。
作为实际管理整个反黑组的指挥官,周权对于辖区内的风吹草动自然是了如指掌。
新的毒品庄家一出现,周权立刻就有所察觉。
“头,最近这段时间,nb的弟兄们部署了很多次行动,结果收获微乎其微。”
周星星难得一脸凝重的神色,他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做了详细的汇报。
“哪怕是当场抓获了几次毒品交易,最终却也根本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
“背后的庄家究竟是什么人,警队始终无法确定。”
“只是能够确定,最近开始大规模流通的毒品是四号,而且来自于咱们油尖区内。”
周权脸上的神色不喜不悲,他将目光转向了刘保强和陆冠华的身上。
“阿强!阿华!你们俩人呢?”
刘保强和陆冠华相互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刘保强率先开了口。
“头,林怀乐那里也没有任何的收获。”
“他派手下的古惑仔伪装成了毒品买家,联系了货主,结果连货主的面都没有见到。”
“他只需要负责出钱,然后派人去取货。”
“经过一番兜兜转转,货就会落到他的手里面。”
“最重要的是,每次取货的路线都不固定。”
“林怀乐的人,甚至就连货主是谁都没有任何情报。”
整个油尖区的社团,都在周权的掌控之下。
周权现在有需要,当然要调动这些社团了。
有的时候,社团的力量,能够减少他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就如同眼下,周权想要去摸一摸那个新毒品庄家的底细。
和联胜的古惑仔,显然是要比他手下的弟兄们更加不令人怀疑。
“头,甘子泰那边也同样没有任何的收获。”
刘保强的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