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你在盛夏歌舞厅卖唱的时候老吗?”
我不开口只是不想说话,不代表我怕了她。等我真开口戳中她的肺管子,老绿茶又扛不住了。
“祈年,这就是你家老太太给你娶的老婆?”纪母气得脸上的粉都要抖掉了。
“你还知道我是他老婆啊?那还你纵容你女儿来勾引我老公?”
我压低声音,但足以让纪母和纪言姈都听得清清楚楚,“真是一脉相承的下贱货!”
“够了!”贺祈年忍痛直起腰。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我打肿的脸颊,眼底的怒意汹涌。
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这里是警局,他总不能再掐我一次。
忽地,他像是将我看透一般,冷笑出声,“时泱,你不就是想离婚吗?不用搞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