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跟家里人汇报情况,就发了一场高烧,神志不清的十天才恢复了过来。
不仅仅是我,李大富也是,大病了一场。
等彻底恢复都是半个月之后了。
神志不清的这段时间,父母爷爷一直守在我跟前。
这段时间里,我听到母亲的哭泣声,以及爷爷跟父亲的叹息声。
当然,听到最多的却是一句话——难道真的应了李存仁师傅的话,娃儿注定要走这条路吗?
等清醒过后,我把从惯沟开始遇到的事情,从头到尾给家里人说了一遍。
这一件件事儿,放在西游记里边,纯纯是触犯天条了。
我当时只觉得就算不挨一顿打,怎么也得被劈头盖脸骂一顿。
至于那女尸,等警方去惯沟的时候已经不翼而飞了。
事情最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等半个月后,我跟李大富身体好转,继续跟以前那样上学放学。
小孩儿忘性快,随着岁月的冲刷,9岁这一年发生的惊奇往事早已被阵阵嬉笑打闹给淹没了。
当然,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终究是忍不住去想。
那尸体为何会一夜之间,从十几里外的惯沟,出现在大坪山。明明那东西速度迟缓的不行。
更多的还是父母爷爷的那些话。
那个李存仁是谁?而我…注定要走哪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