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关门声响起。
很显然他已经跑出去了。
整张大床上，只剩下一脸落寞的虞清涵躺在上面。
疑惑不解地看向秦枫离开的方向。
“这家伙，今天到底怎么了？”
...
秦枫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
此时燕京下着毛毛细雪，夜空中覆盖着一层薄薄白雾。
虽然寒风凛冽，但他却毫无知觉。
秦枫走了一会儿，在路边长椅坐下。
不远处有棵大树。
几个孩童在下面嬉戏。
与孤零零的秦枫形成鲜明对比。
一路上，他不停问自己内心。
到底是喜欢虞清涵，还是喜欢她带给自己的超能力？
放在以前，体内精血能力在下降，应该会感到高兴。
毕竟精血是维系两人关系的纽带。
失去精血桎梏等同于废除契约。
届时自己命运就不会在别人手上，还有受限于契约。
也不用每个月为虞清涵提供血液。
然而想到这里，秦枫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从何开始，他的心思早已发生改变。
秦枫望着白茫茫的天空。
不知道自己出于对力量的不舍，还是即将与虞清涵分离的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