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只是静静听完她的哭诉,面上带着笑意打量着她拿帕子的手。
不是说,一个乡女独自抚养孩子七年吗?
为何那双手白净纤细,丝毫没有干粗活的痕迹。
挖野菜多年,不说伤口了,怎连个茧都没有?
与王宝钏一点也不一样。
太后心里似乎看明白了什么。
她笑道,“你的意思是,若这禁足不解除,你还是会忧郁,然后带着哀家的皇孙自寻短见?”
雪贵人眼底扬过一抹笑意,看来太后是打算帮她了。
她要再卖惨些。
“是,若这禁足不解除,臣妾心病越重,觉得活着倒也没什么意思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
太后忽地站起身,语气冷了不少,她缓缓抬手,门外便有嬷嬷捧着白绫和毒酒进来了。
“这是白绫和毒酒,你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