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矿灯去照被子弹打死的那只巨蟒,把我吓了一跳,原来这只巨蟒的眼睛竟然还会移动,蛇的信儿也还在动,这家伙生命力也太强了吧。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龙虎山中的一种毒蛇--过山峰,这种毒蛇打死后千万不能立即用手去动他,它就是死了几个小时,也能条件反射地咬你一口,毒液一点不少。
我拿虎魄刀去砍蛇鳞片,这些鳞片坚硬的要命,估计比一般的盔甲还要坚硬不少。 怪不得我的虎魄刀鳄只能给它脆弱的尾巴开口子,前额和背部只能划出一道白色的痕迹。
听说巨蟒的鳞片是上好的防止皮肤瘙痒的圣物,我用虎魄刀从蛇身上敲下来十来片,把它们放入背包,夏天用来挠痒痒。
我用虎魄刀打开巨蟒的腹部,然后开始剥皮。剖开了一个口子后,这巨蟒的皮快速地与肉脱离,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割下了上百斤巨蟒腹部的肌肉,我边割肉边喂给两只猎豹吃,这两只猎豹干脆就趴在我的身边,等待我的喂养。
天一放亮,两只猎豹看了看我,拉了拉我的衣服,估计是要告别了。
我用手摸了摸它们光滑的皮毛,然后说:“去吧,我们后会有期!”
两只猎豹才慢慢地走入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