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确定里面没有母皇的棋子呢?
钟月遥扫视着低着头的十个少年,“说说吧,都叫什么,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少年们出身不高,乍被尊贵的太女提问,免不了有些紧张,几个人左看右看,没有一个人敢先开口。
钟月遥本就对他们有些不耐,这下更为冷淡,故意拿他们敲打门外的内官,“这就是被调教过的公子,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当孤这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吗。”
屋内的气氛一滞,半晌,一个样貌清秀的公子柔柔弱弱的向前一步,正是一开始向内官告状的那位。
他皮肤白皙,身形略娇小些,完全符合这个时代的小夫郎的形象,“回殿下,奴唤疏风,最擅长舞剑。”
钟月遥微微颔首,对着架子上的佩剑一指,“此剑名为耀月,是孤的佩剑,你说你最擅长,那便借你一舞。”
“谢殿下。”
疏风顿时像被天大的宠爱浇昏了头,隐晦的对着身后的其他公子挑了挑眉,随即喜不自胜的朝着佩剑架子走去。
其他的公子有羡慕,也有嫉妒,早知道殿下这样体贴,他们就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便是,现在叫这个疏风捞到了好处,还被允许拿太女殿下的佩剑,瞧他那个神气的样子!
钟月遥不辩喜怒的盯着疏风的背影。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唯有一人始终低着头,十七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嘴角,明显的察觉到太女对他们的排斥,或者说,排斥的是那位的“棋子”。
看来这个北国的皇太女比他一开始设想的还要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