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说,盛以宁顿时舒坦了不少。
嘴上却是半分都不饶人。
“幸好我知道自己是你的大夫,否则还会以为王爷吃醋了。”
墨渊立即斥道:“莫要再胡言乱语,你这般口无遮拦,日后哪个男子敢娶。”
“本姑娘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嫁人,我的事就不需王爷操心了。”
盛以宁和墨渊逗着嘴,出手却是快如闪电,不过是五息的功夫,银针就已以查满了他的行经要血。
她拉起衣袍,盖在了墨渊的身上。
“昨天那个汉子还在吧,我得再去找他借点东西。”
此人身上有施术者的气息,眼下他就是唯一的线索。
“自然。”
墨渊轻启薄唇,吐出了两个字,又道:“一会儿换上侍卫服,今晚务必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