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四肢无力,下身还有阵阵胀痛。
我坐起靠在床上,屋里没有点灯,显得很暗。我不至于睡到黄昏,看来今日是个阴天了。
我又坐了一会儿,才向门外喊去。春鸢很快进来,端着水盆想替我擦拭身子。
“不用了,快些备点吃的,然后随我出门。”
“小姐,你还要出去吗?外面还在下雨。”春鸢有些急道,“而且你的身子。”
“就是为了我的身子。”
春鸢走后,排骨跳上了床,舔着我腕间的淤痕。
这日子实在不好,不快点处理怕是有麻烦。
来到药铺,我先随便扯了头晕酸软的病症,加上面色确实不好,大夫很快开了药。我把春鸢支去买果脯,随后直接和掌柜说需要避子的药。掌柜大抵是见多了,也没有多问直接抓起了药。
“不用包了,这服也拿走,是扔是留随你。过会儿有人来取药汤时,把避子汤给她。” 我说着把大夫刚开的风寒药放到柜上,掌柜这才看了我一眼。
“我付三倍的银子。”我又说道,他犹豫了一下拿着药去了后院。
春鸢回来后,我装作头晕走不动路的样子,靠在一旁,顺势说已让药童煎药了。春鸢还想去亲自看药,我又装作头疼,叫她替我按揉,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让她去取药。
喝完药后春鸢还不放心,又找掌柜拿了两服,我看到掌柜给她的药包上贴的是风寒灵。
回到府后,我直接躺下了,排骨跳到床上缩在了一旁。我轻轻摸着它被养得光滑起来的毛发,它大概是摸得舒服了,慢慢撑开了腿。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见是夜里,便没有做声。然而刚想下床,却摸到身边还有个人,而我也从床沿外睡到了床沿里面。
身边的人只会是齐骏,我虽碰到了他但他似乎还没醒。我从被褥中出来,索性身上的寝衣还是完整的。
我想从他身上跨过去,才发现够不到。又试了几次,皆没法一跃而过。我顺着被褥的盖痕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左腿伸直,右腿曲起朝外,中间留有一点空隙。正当我打算从他分开的两脚间多走一步时,他突然翻了下身,右腿扫到我的脚上。我重心不稳跌回了里面。
他侧过身后占得地方少了点,我试了下好像可以跨过去了。左脚刚迈过去还没完全站稳,他突然又翻了回来,不仅如此,他还坐起了身。
原来他早就醒了。
他一手拖背,一手扶腰,稳住了我。我本就一直吸着气不敢做声,如今被他一吓,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
“今夜我本不欲动。”他的眼中含着戏谑,眼神向下飘去。
我迅速护住胸口,转过头平稳好呼吸。此刻因为他的举动,我正跨在他身上。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也带丝嘲讽问道:“齐骏,你又被谁下了药,又要寻借口了吗?”
他往前倾身,抵住了我的额头:“别忘了,你是本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