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吹了吹气,“我去拿药箱。”
药箱放在衣帽间最顶层,有点高,她踮了踮脚。
身后蓦地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无意识回头,男人手臂举过她的头顶,轻而易举取下。
转过身,却发现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穿着睡裙,他又赤裸着上身,根本不需要贴紧,就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男人随便把药箱往旁边一丢,俯身亲了亲她。
他的鼻息很热,寸寸落在身上,烫得她一瑟,但指尖却很凉,丝丝凉意顺着裙摆一点一点往上蹿。
简予深折下脖颈,暗哑的嗓音带着欲,“糖糖,今天能继续?”
问话间,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已经钻进,引得她阵阵战栗。
她闭上眼,感受他指腹的粗粝感,身子不自觉往后扬,寻找喘息的间隙,含含糊糊低喃,“肩膀…”
简予深衔住她的唇,堵住她的话尾,“没事。”
掌心上移,固定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
程以棠无助释放。
他故意的…
“难受?”
一道低哑声拂来。
程以棠就知道,狗男人在报复,小气死了。
踢腾他,“走开!”
简予深贴着她的肌肤,低低沉沉地笑了声,笑声像从喉间溢出,连带着胸腔都有些震动,“确定要我走?”
稍稍拉开点距离。
程以棠无意识地抱住他,牙齿狠狠印在他的脖颈,“简予深,你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