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些,“简予深公开订婚的前一天,就是我离开那天。”
语调很平静,只是非常的缓慢。
简淮的神经被蛰了下,“你…”
程以棠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子,“是不是诧异我图什么?图简予深长得帅,身材好,这个理由行不行?”
语调一转,“别嫉妒,他就是比你长得帅。”
简淮:“……”
他被气乐,“既然这样那我等着那天,到时候我俩原地结婚气死他。”
“拉倒吧,”程以棠直摆手,“简夫人择媳标准是个人都知道,先不论你能不能逃过被安排的命,就是以我对姓简的痛恨程度也不可能考虑,到时候,别说简予深,就是你,我都拿刀砍。”
简淮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嗓音慵懒又执着,“我不怕。”
程以棠皱起眉,怎么就说不通呢。
正色道:“简淮,我跟你不可能。”
这句话决绝得像把利剑,把他劈成两半,没有丝毫犹豫,快狠准。
简淮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住了,刺疼在身体里无尽蔓延,他凝神地看着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对我真狠。”
更狠的还在后面,只见她意思性抿了口咖啡,“走了,花什么的别送了,有点烦。”
身子一迈,人带着纤影消失在咖啡馆里。
程以棠到家不过五分钟,姜梨的电话打进来。
这三兄妹,一个接一个。
姜梨上来就问:“以棠姐,你有空吗?”
心里求着她说,很忙。
结果是:“还行,怎么了?”
她泄气般瞥了眼坐一边的爷爷,想提醒,奈何从书房到现在就不给她独处机会,上厕所都得上缴手机。
拧着一口气说:“想请你吃饭。”
程以棠不知有诈,应了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