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剩下的几个呢？”
孙总扭头看秘书。
秘书：“马上到。”
孙总明显察觉到不对劲，客气道：“简总，是有什么事吗？”
简予深没作声，手往前一划，跟在身后的几人意会，将手上的塑料框往桌上一放。
大小体积一样，500毫升左右，前前后后加起来二十多瓶。
玻璃是透明的，颜色各异。
孙总没看明白，但张总明白了，难不成…程以棠的后门是简予深？
一想到这，额角顿时沁出一层冷汗，赶紧解释道：“简总，是误会，误会！”
“误会？”简予深勾起唇，不像一个笑，他眸光瞥过去，“那麻烦你跟我说说我女朋友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喝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恰好此时，门被推开，进来的几人准确无误地听到这一句，起初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余光瞥见桌上的液体，以及刚刚那一句，明朗了。
面面相觑。
昨晚那个小经理是简予深的女朋友？
张总额头冷汗冒个不停，他现在庆幸自己没得逞，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卑微哈腰，完全没了往日的显赫。
“简总，对不起，我这就跟程经理道歉！”
“道歉？”简予深玩味着这两个字，盯了他两秒，突兀一笑，“你觉得我女朋友差你这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