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南自傲的态度引得在场众人隐隐皱眉,他们不约而同离得更远,在一旁聊着天。
文素秋看她和余华南的位置成真空状态,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香槟。
她还以为余华南有多厉害,原来在这个圈子里也就一般般,连过来打招呼的人就一个小年轻。
时间越往后,来的人越重量级,余华南看到他们眼里无意识带着敬畏,这是他无法跨越的阶级,不仅有天赋实力,还有着深厚的底蕴。
余华南这下不端着架子了,他带着文素秋走到被众人围绕的几位大拿身边。
被余华南挤到一边的其他人嘲笑的看着余华南那副舔狗样。
“宗大师好久不见,我是余华南这是我的学生文素秋。”余华南举着酒杯跟宗盛林打招呼。
“你好。”宗盛林礼貌举杯,便转身跟其他人攀谈。
每个行业都有站在顶端的人,而宗盛林就是绘画界老一辈的大拿,无异于定海神针,他的每一幅画都受人追捧,曾经创下过一幅画拍卖高达过亿的程度。
宗盛林已经很久没有显露人前,也不知道伯文才是怎么请动他的。
文素秋没想到她第一次来宴会就遇到宗盛林,她见宗盛林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转身跟别人说话,心里有些生气,
她现在虽然没钱没名气,但莫欺少年穷,她一定能在绘画界站稳脚跟,让宗盛林这个快退休的老家伙记住她。
文素秋没有和余华南一样举杯,她比余华南先离开走出人群外。
其他人看到文素秋走了,连忙占住这个来之不易的位置。
余华南同样也被挤了出来,他酒杯里的红酒少了许多,西装也有着褶,他发现文素秋一个人待在一旁,提醒道:
“小文你不要一个人待在这,这里都是绘画界的人,你多认识认识对你没坏处。”
文素秋已经受够了他们奇怪的眼神,结果余华南还要她去打好关系,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老师,现在就算我去结交,他们也会转头就忘,还不如等我画展办出来,再说。”
说不定不用她主动,这些人就上赶着来了,文素秋在心里想着。
余华南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他只带文素秋去给那些大拿敬了酒,其他人一侓没管。
一场宴会的时间已经足够的网上事情的发酵,等余华南带着文素秋回去时,那几张帖子早已被喷的上了热搜,碾压明星热度。
余华南接到公众号的电话时,微醺的酒意瞬间清醒,他激动的看着文素秋,“小文你要火了,这下全国人民都要知道你了。”
文素秋淡淡一笑,这不是应该的吗,她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有幸见到那幅画,他们就应该烧香拜佛感谢刷到这张帖子。
“老师,把那张照片发出去吧。”文素秋指的是她那晚发给余华南的照片。
余华南有些不舍得,语顿迟疑,“不再等等?”
文素秋看穿了余华南的不舍得,微微一笑道:
“真稿都在我这,那张照片发出去就发出去吧,我可不想天天看到一堆人指点我的画。”
余华南想到画上的小女孩,心里的那点不舍得便烟消云散,文素秋说的对,他们有什么资格骂那幅画。
余华南光速拨电话跟公众号负责人说明情况,不顾公众号负责人的劝阻执意发送照片。
真是笑话,说什么公布那幅画的照片会引起巨大反嘲,网友看到照片后,心里憋着的那股劲没了,后续就不会再关注帖子。
余华南照片发送完没多久,公众号负责人的电话就打来了。
“余老师那张照片上的画真是画的?”公众号负责人的语气相当怀疑人生。
公众号负责人发布过很多夸张的帖子,但今天的这一张帖子,他才知道是他说小了,这那是神的创作,这明明就是神之手,
世界上居然能有人想出这样超脱世俗的美人,不敢想象如果画上的人活生生站在这里会是怎样的惊艳世俗。
余华南听到公众号负责人说的话,得意挑眉,他就知道没有人不会震惊,
只甩出“是真的”三个字便挂断电话,徒留公众号负责人傻傻看着那张照片。
糟糕,忘了向余华南说他想提前买一张画展门票,无论要多少钱了,公众号负责人懊恼拍着脑门,快速编辑信息发送过去。
余华南看到公众号负责人发来的消息,开始琢磨门票钱该定多少。
文素秋知道余华南在苦恼什么事之后,说出了六个字。
“拍卖,价高者得。”
连办过许多画展的余华南都被文素秋的大胆发言惊呆了。
什么实力啊,居然连门票都敢拍卖,这绝对是绘画界的第一起,这么贪婪,谁会惯着啊,余华南压根不敢想。
文素秋只是微抬下巴,高傲又自信,
“有那幅画在,无论门票是用什么方式获得,来的人只会络绎不绝,那为何不趁这个时候大赚一笔。”
余华南知道用拍卖门票的方式会挣很多钱,但文素秋有没有想过这样会把自己的名声搞臭!
就连宗盛林这种大拿级别的人都没拍卖过门票,她一个初入绘画界的人就弄这出,如果没有那幅画存在,余华南笃定文素秋会被封杀。
不过画是文素秋画的,她坚持这个想法,余华南也没有办法,只能回给公众号负责人这个信息。
公众号负责人已经在着手编辑帖子,不过有这张照片在,他觉得就算写再多,都会被忽视网友们的一干二净。
公众号负责人干脆就不绞尽脑汁想那么多,他打上作者名便发布照片。
这则帖子正处于热度高升期,公众号负责人新的一则帖子发布艾特了这张,顺藤摸瓜过去的网友数不尽数,
他们看到作者名是文素秋后,心里冒着火气往下翻,想看看这个小丑又在弄什么把戏,想要热度想要火,他们就成全她,只不过别承受不住。
一人、两人、三人在看到那张照片时,心跳都不正常了,他们触摸着屏幕,想掀开遮住小女孩眼睛的丝绸,想看看她究竟在笑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