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王爷?你认识那老者?”
顾南辰所有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随后用过饭食之后便去了房间休息,休息了几个时辰天快亮时又马不停蹄启程往回赶去。
一直到三天后的辰时才赶回了皇城。
“王爷不先去朝堂吗?”
“不用,晚两日再回宫复命,我有件事要去做。”
随后便赶回了南王府。
“齐飞,把管家喊到我的书房来。”
“是,王爷。”齐飞应声跑去了后院喊来了陈管家。
“王爷有何吩咐?”
“陈管家我问你,在本王离开这几个月府里有没有来过新人?”
“新人?有啊,从王爷走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府里来了几个新人。”
“女的有几个?”
“女的有三四个,后厨一个,丫环两个。”
“那不就是三个,为什么还含糊不清说是三四个?”
陈管家被顾南辰的威严有些吓到,忙问:“怎么了王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去把这三个人找来我书房。”
陈管家没有多问,便离开找人去了,顾南辰平时很少过问附近的事情,这次不知为何如此兴师动众让陈管家不敢怠慢没多大一会儿便把三人找了过来。
“王爷,就是这三位新来的不足半年。”
顾南辰抬头看去,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另外两个瘦弱的小女孩并不是顾南辰要找的人,他有些失望的挥了挥手示意几人下去。
“陈管家你等下。”
“王爷…”
“有没有来了没多久又走了的?”
“这…有是有一个,不过是个满脸疤痕的女子,看不清样貌,在浣衣局带了三四个月便离开了。”
“一脸疤痕?”
“来的时候就是一脸的疤痕?那你们怎么留下了?”
“这个老奴不知,是陆妈找来的,老奴没见过几次,但是刚见到时她就一脸的疤痕看不清样貌,老奴问陆妈,陆妈说是觉得可怜才收留了下来。”
“你下去吧。”
“是王爷。”
顾南辰有些疑惑,以苏曼青的性子怎会留一个满脸疤痕的人在府里呢?
“齐飞随我去一趟瀾府找一趟景言,打听下最近皇城的动向。
两人骑马去了几公里外的瀾府。
“王爷。”
瀾府的侍卫见来人是王爷忙上前行礼。
“你们家瀾二公子在府内吗?”
“回王爷,二公子辰时去了郊外打猎物。”
“那你们可知是哪个猎场?”
“回王爷,是南郊的猎场。”
顾南辰听完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南郊狩猎场。
“王爷。”
顾南辰没有理会门口的侍卫便骑马径直跑进了深林。
“景言…”
正在深林深处的蓝景言闻言回头望去。
“南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南辰下马一边栓马一边轻松的说道:“刚回了趟府里就来找你了,怎么,今天怎么有闲心啊?”
“可不吗,你不在,皇城最近也没什么动静我也只能打发打发时间了。”
“左丞相最近没有再提让太子辅政的事?”
“提倒是提过,不过你觉得皇上会答应吗?”
“那倒也是,我那个皇兄啊,让他去理政事比让他打仗还难。”
“不过吏部尚书最近有些奇怪…”
“哪里怪了?”
“他两个月前突然提出要让太子纳侧妃,估计是因为闽王妃迟迟没有身孕的原因。”
“哦?他竟敢不顾左丞相的威严当众在朝堂提出让皇兄纳侧妃?”
“不过也能看出皇后有些着急了。闽王妃进太子府近两年却迟迟没有身孕,这无疑是在拖太子的后腿,皇后着急人尽皆知。”
“那父皇怎么说?”
“皇上说等过了这个冬天就开始到各地去选秀女入宫,估计也是怕左丞相有意见,这样以来那老贼也没法反驳了。”
“也是,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不争气,他也是哑巴吃黄连。”
“对了,王爷,几个月前你走之前的那个夜里回王府了吗?”
“回了啊,怎么?”
“那你有没有见到那个女子?”
“女子?”
“对啊,就是我带去的那个鹿清瑶。”
“鹿清瑶?没有啊。”
“没有?那王妃有没有告诉你我去王府找过你?”
“也没有,那天回去她只是说要一起用膳,本王因为在母妃那里用过膳才回的府便拒绝了她,别的没有说什么。”
“这就奇怪了,明明说好的啊。”瀾景言有些迷惑的挠了挠头。
“怎么?你带个女子去我府上做什么?”
“就是那天我们下完棋我去悦来苑解救的那个女孩,我问她回哪,她说她的家在一个叫天津的地方,我想…”
“天津?”顾南辰双手扶上瀾景言的肩膀有些紧张的问道。
“你没听说?”
“没有,不然我怎么会带她去找你呢。”
“你带她去了我的府上,然后呢?”
“跑后我看你迟迟没有回府,我便留下她离开了。”
“你把她一个人留在府上就一个人离开了?”
“对啊。”
“瀾景言,你怎么怎么糊涂啊,你又不是不知苏曼青是怎样的人,你怎么可以放心把一个女子带到她的面前。”
“我后来见你去了边境也是担心,便去了你府上打听她的情况,但是府上的下人回复说她已经离开了,我便也没多想,直到今天见到你才提起。”
“你现在所我去趟我府上,你认一下新来的里面有没有她。”
“啊?现在啊?怎么着急做什么。”
“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