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一封给苏曼青,一封给右丞相,等她离开,把她的人都给我打发了去,以后王府只留我们自己人!”
“好的王爷,我这就去。”
苏曼青一个人坐在房间神色黯淡,她不懂为什么一个从未谋面的女子却胜过她这个进府两年的王妃,怒气之下把房间能砸的都砸了,门口的下人,下的瑟瑟发抖。
“顾南辰!你算什么,竟敢休弃本宫,我定让我父亲不饶你!”
“啪…”最后一个花瓶也摔在了地上。
“呜…呜…”随后一个人在房间哭了起来。
“小姐别哭了,以后我们回了府老爷会给小姐报仇的。”
“滚开….”
怒气之下的苏曼青听不得任何话,直到哭累了才从房间走出来,坐上了马车,带着一行人和几车行李离开了南王府。
顾南辰让齐飞找人把前几日皇上赏赐的两箱子金银首饰抬了出来,让装上了一辆马车。
“你这态度还算可以嘛,休了人家多少有些补偿也算安慰。”瀾景言看着眼前的两箱东西满意的说道。
“你想多了,走吧,随我去找鹿清瑶….”
“你….”
瀾景言此时竟无言反驳,她知道鹿清瑶的存在对他的重要性,但是却不曾想竟胜过一切。
两人一同坐马车往武馆赶去,就这样苏曼青一个人带着丫环回了右丞相府,两年来苏曼青虽受尽了委屈,但此刻她更多的是愤怒,两年的情分抵不过一张画像上的女子,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顾南辰到了武馆门口叫开门才听说鹿清瑶和桑延一起去了集市,两人被请进了武馆,坐到了武馆的大厅。
“你们这里管事的呢?让他来见王爷。”瀾景言坐下随口说道。
“我们师傅去了后山操练,估计很快就回来了。”
“不必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吧。”
“哎,你是这里的…?”
“这里的小师妹,因为脚受伤了所以留在了武馆。”说话的正是脚扭伤的若若。
“那你和鹿清瑶熟吗?”
若若没好气的回道:“不熟,不方便说,请喝茶!”不耐烦的把茶放到了桌子上。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呢?”
“不就是王爷吗,怎么,要连我一起杀害吗?”
“你说什么呢?”瀾景言气的站了起来。
“景言,你和一个小女孩置什么气,她不欢迎我也是应该的,我昨天晚上来过,我一来鹿清瑶就吓哭了,一直躲在人群里。”
“为什么?”瀾景言随后不解的问。
“你说呢,她是在王府受的伤害,她能喜欢看见我吗?”
“她怎么?”
“她怎么了?你怎么好意思问!”若若双唇紧抿,朝瀾景言瞪大了眼睛。
“还说不熟,这是不熟的反应吗?”瀾景言有些质疑的看向若若。
“熟与不熟与你何干?”
顾南辰懒得听他们斗嘴便走出大门守在门口等鹿清瑶。
寒冬时节,雪后初晴,渐渐融化的冰层发出细碎的塌陷声,远处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顾南辰兴奋的望去,只见桑延带着鹿清瑶一路奔来。
“你为何在此?”桑延见顾南辰在门口有些恼怒的问道。
顾南辰没有理会,而是小心的望向鹿清瑶,鹿清瑶躲在桑延的身后向门口望去正对上顾南辰那双一脸期待却又小心翼翼的眼神…
“清瑶?我带了景言来看你。”
顾清瑶下意识的抱紧了桑延,桑延感受到了鹿清瑶的紧张,一只手伸向身后护住了鹿清瑶,另一只手拉紧缰绳双腿一个用力马儿跨过门槛跑进了武馆。
“王爷,这人怎会如此无理,用不用…”
“不必,把东西抬进来放到院中。”
“好的王爷。”
顾南辰有些伤怀的走进了武馆,此时鹿清瑶已经下了马,但是却还是藏在桑延的身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景言,你出来…”
瀾景言闻言从大厅走了出来。
“怎么?人回来了吗?”
顾南辰望向桑延。
“桑延?你怎么在这里?”瀾景言有些疑惑的问。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怪不得你武功怎么高,原来是出自这幽冥殿…可惜啊,这里现在应该只是个武馆吧?”
桑延神色一紧,看向瀾景言:“你这个年纪怎会知幽冥殿?”
“本公子是谁,还能有本公子不知道的事情。”
鹿清瑶闻言也往瀾景言的方向望去,被瀾景言一眼认了出来。
“鹿姑娘,你为何躲起来,你怎么了?”瀾景言绕到桑延的身后问道。
“我不想看到你们…”鹿清瑶还是很排斥他们。
“你在怕什么?苏曼青?”
鹿清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那日我明明说了让你带我走的!”
“南辰跟我说了,我也是刚知晓你的事情,今日南辰回到王府就把她给休了,说是为了给你报仇,还带了许多金银珠宝来向你赔罪。”
“我不要,我不要,你们都带走。”
“我知道是我的不是,才害你在王府受了伤害,但是这件事不是我们两个人主观意识,我本是想你去认识一下而已…”
“那然后呢,就被撞进麻袋碰到了河里?”桑延冷冷的问道。
顾南辰听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心底仿佛如刀割般疼痛,让他觉得每一口气都是苦涩的,他心心念念将近十年的人儿,他所期待的并不是这样的相逢…
“清瑶姐,外面冷,我们进屋去吧?”
若若走向前拉住了鹿清瑶往房间走去,桑延见状也护在身后进了房间。
齐飞见状和侍卫一起把两个大木箱子抬进了前厅,放在了房间正中间的位置。
瀾景言上前打开,映入眼前的一箱是金银珠宝首饰,还有一打银票,另一箱是一些精致的布匹和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