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辰为了查清此事无奈留下多日,鹿清瑶因为顾虑未同意随桑延去行走江湖。
“小桃,去找来我的信鸽。”
“可是王爷,在哪啊?”小桃并未见过什么信鸽。”
“这样,小桃你现在去找桑延,就说衙门给他安排一门差事,有银子拿。”
“那他所问有多少银子呢?”
“那就告诉他一天十两银子。”
“哇….怎么多?王爷,小桃可不可以去啊?”
顾南辰哭笑不得,“你说呢,你一个女孩子能守城门吗?”
“嘻嘻….小桃开玩笑的。”
“快去吧,他这个人武功高强,派他去看城门若钱少了他怎会请的动?”
“好的王爷,小桃这就去….”
小桃离开后,瀾景言也不在,顾南辰也只能亲力亲为。
随后找到县丞一起去了牢中。
“这就是那几个运送物资的?”
程老点了点头。
顾南辰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看,随后问道:“你们审问过?”
“对啊。”程老毫不犹豫的回道。
“那为何他看着如此安好自在?”
“这?王爷何意?”
顾南辰进了牢房才明白为何两月有余从未审出有用的口供。
“刑房在哪里?”顾南辰手背后看向程老。
程老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王爷请,在最里面。”
顾南辰随后朝里走去。
“你们这刑房不怎么用吧?”顾南辰看着面前的刑房,虽然刑具齐全,但是大部分却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回王爷,倒不常用,除非是犯杀人越货的人才用上刑,但是我们县近年来百姓安居乐业,很少有杀人越货的勾当。”
“私运军物也是重罪,你就不曾用心拷问?还是说你不敢?”
“这….臣往上报了,可是并未有人理会,所以那是知王爷来此,所以才与王爷提及。”
“不必说了,本王来审,去弄些炭火来!”
程老见状赶忙差人去找来炭火。
“去把那几人带来一个,绑在这柱子上!”
不多时一个身材微胖一脸傲气的男子被带了来。
“哼,吓唬谁呢?”那人一脸不屑的说道,还很配合的现在柱子前安分的让衙役把自己绑起来。
“吓唬你?为何如此说?”顾南辰不解,这人难道是不怕疼?
“谁人不知这清檀县的县丞文弱,若不是犯了大罪从不用刑!
“私运军物不是大罪?”
顾南辰见他一脸嚣张忍不住问。
“王爷,这,这…..老朽能不能先行离开?”
程老一脸愁容,见不得血腥。
“去吧….”
程老慌忙走了出去,仿佛再留下多一刻就要见到血腥场面一样….
“王爷?”大汉瞬间没了嚣张跋扈的气焰。
“怎么,怕了?”
顾南辰嘴角微杨,挑逗的看向大汉。
“你骗人,这种小地方怎么可能有王爷在?来人啊,来人啊,我要下来….”
“晚了,说吧,是谁派你们运送军需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来人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顾南辰一边说一边烤着铁烙,铁烙的一端已经通红。
“我只是拿钱办事,带头的另有其人,不要,不要,啊……”
红色的烙铁按在了大汉胸前,瞬间冒出一股白烟,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焦灼的气息……
许久顾南辰从地牢走出,桑延已经等在了院中,顾南辰朝外面吹了个口哨,一只白色的信鸽便飞了过来,落在了顾南辰的胳膊上。
顾南辰随后去房间写了个纸条,藏在了小竹筒系在了信鸽的腿上仍到了天空。
“顾南辰,寻我来又不理我是为何?”
“寻你来也没重要的事情,回去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启程回皇城。”
“不是说有差事吗,现在又为何说要离去?”
“本来以为要耽误些时日,现在看来不必了。”
“你耍我呢?”
桑延并不怯他是王爷,更多的是把他当作情敌。
“抱歉桑兄,是本王草率了。”
桑延见他倒不像诚心的便也没再咄咄逼人,随后愤愤的离开了县衙。
若不是鹿清瑶非要他来,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来找顾南辰。
“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到桑延回来顾清瑶与小桃异口同声的问道。
“哼,别提了,他让我回来的,不是我非要回来。”
“为何?”
“他说现在不用去了,便让我回来了。”
“你们不是又打架了吧?”
“没有,我答应过你不会再打他。”
“小桃,王爷当时到底怎么说的?”
“他当时看着挺急的,让我赶紧过来把桑公子喊去,说是去监督那几个守城门的人,一日十两银子….”
“对了,听说让我们准备准备,明日启程回去?”
“要回去了?”
鹿清瑶即忐忑又期待。
“对啊,清瑶,我们一起回去,我出来多日想师傅师妹他们了。”
“恩,好啊,是该回去了。”
几人随后下去找莹莹与她辞别。
不知不觉鹿清瑶几人已经出来两月有余。
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
回皇城的路上鹿清瑶拿出自一封信交给了顾南辰。
顾南辰接过信看了一眼眉头一皱问道:“瀾景言收?”
“是啊….”
“谁写的?”
“当时是莹莹了,你以为是谁?”
顾南辰尴尬一笑。
“她为何写信给景言?”
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