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听家中人说，西南出了个了不得的青年才俊。”
“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哪里，项老前辈客气了。”
陈凡接过茶杯放下，淡笑着摆摆手。
项长生凝视陈凡一眼，然后用手拍了拍膝盖，笑道，“陈凡小友，之前在珍宝阁，你可是闹出不小的动静，就连我这藏在家的老骨头，都听说了你的名字。”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他声音中满是称赞，像是在感慨陈凡的年少有为，又像是在感慨自己的昭华已逝。
“老前辈过誉了，些许小事没想到能引起老前辈注意，真是让在下愧不敢当！”
陈凡脸上依旧挂着谦和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没变过。
项长生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又放下。
“陈凡小友，之前宁沅丫头跟我提起你时，可是眉飞色舞，说的那叫一个开心。”
“小丫头面皮薄，不好意思直接开口。”
“老头子我就多嘴一句……”
“你觉得我那孙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