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把这不知高低的奴才,拖下去,杖责二十。”皇后娘娘,双眼盯着费真,吩咐道。
“母后息怒”,费真急道:“昨日,我出宫之事,铃儿毫不知情,望母后明察,请责打儿臣吧。”
“哦,那昨日,是谁陪你出宫的?”王后娘娘问道。
“这 这 儿臣知错了,先前对母后不敬,愿领责罚。”费真心思活络,快速思虑,若再坚持对汪权的追究,恐自己身边的心腹,将性命不保,择优而选,理所当然地选择,陪她一起长大的姊妹和奶娘。
“昨日,谁陪你出宫的?”王后再问道。
“启凛母后,昨日出宫的两人,偶感风寒,正卧病在床。”费真小心翼翼地回道。
“如若真是这样,这20仗,给她们俩记下,若有下次,一起杖责。”王后娘娘道:“至于你,禁足十日,回吧。”
王后挥了挥手,径自进殿去了。
这边,铃儿半背半拖着费真,回了东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