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紧了没敢多话。
杨国公瞧她只是动了动被死人砸到的脚,并无半点惧色,眸色骤然一深。
“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几日前你们不是在城中碰到过?”
老国公一双眼似乎已经洞察一切。
“他?”傅云朝低头仔细瞅了瞅,“好像是有些面熟,但我不记得了。”
对于他的淡定国公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弄鬼,今日林中守猎,有人瞧见你追着杨侍卫去了西山。”
这个杨侍卫近几日一直在追查琛儿受伤之事,昨儿还特意跟他汇报,说是对一人有了怀疑,只待确认,如今突然横死,绝对蹊跷。
老国公一双眼似乎要将傅云朝看穿,那行凶的是个女子,虽杨侍卫未曾说怀疑的是谁,但西山多猛虎,今日满山闺秀,独她一人去了西山,杨侍卫又恰恰死在西山,而且捅伤琛儿之人要的是牵机解药,傅家老爷子需要的也是牵机解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