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你七嫂说话?”
“七哥你为了她打我?!”
沐柔嘉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用内力弹她的脸。
“辱我的女人打你都是轻的。”
“我哪里辱她?柔嘉说的有错吗?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让男人抱着走,她的规矩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云朝生于野长于野,规矩学到哪里都是情有可原,公主可是从小学史读典,但还言语嚣张目无尊长,不知你的规矩又学去了哪里?难不成学进了粪坑?”
“你,你,傅云朝!!”
沐柔嘉自那件事后最不能听见的就是粪和坑二字,偏偏傅云朝还特意将这俩字喊的响亮。
“我什么?殿下是我的夫君,我让他抱怎么了?我俩如此正是太后喜闻乐见,她老人家都没意见,你癞蛤蟆插鸡毛充的什么鸟!”
“你,你,你……!!”
嘴仗打不过的沐柔嘉气的浑身直抖,你了半晌也只憋出一句。
“你真是好不知廉耻!”
“抱一抱就是不知廉耻了?”
傅云朝笑笑勾了某殿下脖子照着脸上就是响亮一口。
“如此你又如何?”
“你,你你………”
从小被灌输女德女戒思想的沐柔嘉,直接就被这大胆举动惊住,一时间瞠目结舌再是说不出话。
“也就这点儿段位了,没意思。”
成功刺激未成年纯洁心灵的傅云朝,拍了拍咧嘴傻笑的男人示意他赶紧出宫。
“哦!”某人忽然眨了眨电眼。
“柔嘉着实不像话,你不妨多亲几口狠狠刺激一下。”
傅云朝鼻子里哼哼两声,懒得搭理。
某殿下瞥了眼段位太低的妹妹,失望离开。
一路被抱着出去着实扎眼,傅云朝就挣脱了某人强行下地,两人一路到了宫门,刚出去就见到外面一脸急色搓手跺脚的彧风。
“主子,皇子妃,你们可算是出来了!”
“出什么事了?”
“傅家老爷子忽然摔倒昏迷了。”
“谢医正还在宫里,属下没有牌子进不了……”
傅云朝忽然两耳嗡嗡作响。
彧风底下再说的什么她已完全听不见,瞥见侍卫身后的马直接就上前抓了缰绳翻身而上。
“驾———”
女子两腿一夹瞬间蹿走,沐君珩扯了腰牌丢给彧风,然后几个起纵已是落在了傅云朝身后。
“彧风去找谢庭了,你不要急。”
“我怎能不急!驾!!”
老爷子忽然摔倒昏迷,傅云朝瞬间就想起那不死不活的傅霓裳,就怕是被人下了药,心急如焚的人根本顾不得身上的不适,一路纵马飞驰直奔小院。
“爹还没死你就要备棺材,只要那棺材敢进门,三爷我就把你敲死了塞进去!”
“傅良星我是你兄长!是一国之相,你敢这么跟我讲话?!”
“我呸你娘了X的!你算哪门子狗兄长!我他娘的真是投错了胎才跟你这不配为人的畜牲做兄弟,你个,阿阿朝!”
傅云朝冲进院子就看到正互拽着衣襟干仗的两兄弟,傅三爷抬眼瞧见她顿时就红了眼眶。
“阿朝啊,刘太医说你祖父怕是不行了。”
“所以为父才说赶紧做了棺材,殿下也来了……”
左相大人乍看见跟着进来的沐君珩立时就变了脸,只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傅云朝一拳砸上了脸。
“你死了生蛆祖父都不会有事!”
女子一脚踢开挡路的爹,直接冲进了屋,里面正收拾东西的刘太医慌忙行礼。
但傅云朝哪还顾上什么礼,只一把抓了人。
“我祖父怎么样?是中毒吗?”
中毒?
刘太医一头雾水,但想起那次的事又瞬间恍然,“回皇子妃,老爷子这次不是中毒,是中风。”
中风?!
那不就是脑卒中脑出血之类的病。傅云朝瞬间冲到床前。
这个时代不能手术可要怎么办?!
“情况如何?”
沐君珩看着床上面色灰败双目紧闭的老爷子也有些心惊。
“回殿下,傅老爷子是突然中风,情况比较严重,下官已经施针开了方子,只是……只是醒来的机会怕是不大。”
刘太医低着头不敢抬起,像傅家老爷子这个年纪又劳累了半生的人,身体多少都有些旧疾,况他年前才中毒折腾了一回,现在突然中风,怕是凶多吉少。
“机会不大就是说还有机会?你说需要什么药,或者要什么样的治法,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你只管放手去做,钱不是问题!”
门口站着的傅三爷听到机会不大的话,立时就觉得还有救,瞬间冲过来塞了一大把的银票在刘太医手中。
“我爹还没见到我娶媳妇,还见到阿朝抱孩子,他不能就这么走了,刘太医你可一定要把我爹救回来啊!”
“这这,这不是钱的事儿。”
刘太医一脸惶恐生怕沐君珩误会,忙将银票又塞了回去,“殿下,下官不是因为诊金,下官着实是医术有限已经尽力了啊。”
沐君珩点了点头,“退下吧。”
刘太医忙提了药箱躬身出去,只他前脚出门,后脚彧风就拎着谢庭一头扎了进来。
“祖宗你下次请人能不能派个车?我头都快被他揪掉了。”
被某侍卫提着后领一路飞来的谢庭脚一落地就揉了脖子。
“别废话快去看看!”
沐君珩直接揪着人来到床前。谢庭一见老头儿的面色顿时忘了脖子的事儿,赶紧搭脉。
傅云朝见他搭完右手又换左手,面色凝重也不出声,顿时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
谢庭现在是老爷子唯一的希望,所以一屋子人也都屏息静气的等答案。
“突发性中风,脑袋里怕是出了血。药箱快点。”
旁边的彧风忙把他的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