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钱的贺礼让皇帝喜的忘乎所以,立时就对傅云朝说道。
“朕说话算话,这满殿的贺礼你尽管去选!”
傅云朝眼睛眨了眨,“父皇,这每一样都是难得之物,臣媳挑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而且您刚才也没限定数量,那就都赏了我吧?”
咳!!
嘶———
这话一出,身旁的男人顿时一声呛咳,众臣直接吸气。
这七皇子妃也太敢张嘴了,全要?!她可真敢呐!
沐君珩握着某女的手捏了捏。傅云朝转头呲牙,“云朝给殿下多攒些家底。”
“傅云朝,你好大的胆,你这哪是送礼,这分明是打劫朕来了!”
皇帝直接瞪眼。
“这怎能算打劫?父皇您年年做寿,年年收这么些礼,您是万岁,万岁自然有一万个生辰要过,云朝才要您万分之一的寿礼,多吗?”
“你,你……”
皇帝指着她点了两下,到底也没你出个所以然,况他此刻确实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便干脆一挥手,“赏了!都给你!”
女子瞬间在某殿下腿弯踢了一脚,两人齐齐跪下。
“儿臣谢父皇!!”
“好好,起吧起吧。”
皇上很无所谓的捋着胡子回去坐了,太子虽震惊却是无可不可,只皇后一张脸黑的很是难看,众大臣也是面皮不停抽搐。
早知道这些礼要被别人坑走,他们就不下那么些本钱了呀!
真是失算啊失算!
皇帝一声令下,大家再次落座,而某殿下却是直接吩咐人开始搬东西。这一番操作又将一众人惊住。
“如此着急,老七你这是有多穷?”
皇帝也是震惊他儿子的不客气。
“儿臣怕父皇反悔,所以还是赶紧拉回府安心一点。”
某殿下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子厚的相当从容,傅云朝也毫不避讳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皇帝见状直接冷哼,“真是一对抢钱夫妻!”
于是满殿的宝贝在一众送礼人肉疼的目光中很快被拉走,然后皇帝吩咐开席,丝竹管弦莺歌燕舞也同时开始。
用一条破布几个签名就换了众多宝贝的两口子咧着的嘴角根本放不下来。
“殿下,来咱俩走一个!”
大赚一把的某女笑眯眯端了酒杯。
“就得意成这样?”
沐君珩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
“当然!”
女子昂头喝下,“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做人必须敢想敢做!”
“嗯,说的很对。”
沐君珩一饮而尽后夹了一筷子手边的清蒸鱼,但才刚送到眼前就忽然转头一声干呕。
“怎么了?”
傅云朝赶紧放下筷子让人拿唾壶,然他却只是干呕两声什么也没吐。
“呕———”
某人瞬间捂了口鼻,“快把鱼端走。”
“你这是怎么了?”
平日吃鱼也没见他如此啊?
“不知道,就是突然恶心的紧。”
沐君珩将筷子也一并撂了,让宫人再换一副。
“搞得跟怀孕似的,你该不是生病了吧?”
傅云朝盯着他脸仔细瞅了瞅,“要不让谢庭给你把个脉?”
沐君珩不以为意饮了口茶水,“哪那么娇贵,不过是一时胃里不适。”
“但怎么好好的………”
“出事了。”
“嗯?”
傅云朝话没说完沐君珩就朝她使了眼色。
女子转头就见皇帝咆哮着起身。
“放屁的失足!给朕好好的查!”
“叫太医,快叫太医啊!”
帝后和太子一阵慌乱出了大殿,傅云朝心头一跳。
“出事的该不会是太子妃吧?”
沐君珩跟着起身,“八成是,好歹是一家子去看看。”
两口子跟着去往东宫,殿内百官一时眼神乱递坐立不安,杨国公瞥了一眼消失的帝后淡定离去。
众人见他走了也都跟着陆续散场,好好的一场寿宴就此结束,前往东宫的傅云朝低声嘟囔。
“皇帝过寿也敢整幺蛾子,这人可是胆子不小。”
说着又道。“还好殿下赶着把那些东西拉走了,不然这会子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伸手。”
沐君珩面皮一阵抽抽,正要说话互见前面游廊转出一个身影。
“臣刘高仁见过殿下,见过七皇子妃。”
沐君珩淡然点了点头脚下不停,傅云朝转头瞧见那刘半仙儿眼珠子一通乱转,眉梢扬了扬遂放慢了脚步。
片刻后,
“说什么呢?”
不远处等着的某殿下见她赶上直接牵了手。
“回去再说。”
见她如此沐君珩无可不可牵着人只接去往东宫,彼时那里已经乱做一团。
皇后在里面看望太子妃,皇帝在外面跳脚。
“那个传话的小内监呢?”
“回父皇,淑宁说那小太监很是面生,她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宫里的奴才这么多,怕是无从查起。”
“放屁!!”皇帝心口一阵闷疼,直接爆了粗口。“就是把皇宫翻上一翻也得给朕找出来!敢谋害皇嗣,朕一定要诛他九族!”
“太医呐!这会儿还不来,看朕砍了他的脑袋!”
皇帝话音刚落一个内监就领着太医慌慌张张进来。
这太医还要下跪请安皇帝直接摆手,“这会子请的什么安还不快进去瞧瞧去!”
太医应着就走,太子却是拦了人。
“怎么是你?张太医呢?”
“回太子殿下,早起张太医才入宫就被皇后娘娘遣到国公府去给国公夫人看脉去了,说是国公夫人犯了旧疾头疼的厉害。”
“哎呀!你管他是哪个太医。”
担心孙子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