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着小人的道,赔了也就罢了,可是我不善于用人,导致很多手艺人跳槽,甚至有酒楼菜谱外泄,以至于经营不下去……”
“后来如何了?”
“唉,一言难尽!酒楼没了就算了,那当铺都是些贬值的陈年旧物,越做越亏就关门大吉了。后来盐铺又没赶上时机,大肆从盐州收购后,这盐价竟突然压价,比收购价还低了十文,亏了这一次以后,我好长时间缓不过来。再后来供应的粗盐价降低,到处是盐商,生意不景气合计下来本钱才捞回一半。”
“那没生意也不至于这样啊!”
“有了之前的教训,之后我便为了查清真相一点一滴算,原来大家都想分一杯羹,又因为工钱降低心里不服气,私底下夹盐拿去贩卖。”
“那你守着三个庄子便好,为何又卖掉?”
“府里这时已经不景气了,便事事拉上你三叔。那年我亲自去采购茶叶,若不是货船在大雨中翻了一艘,我们还不知道箱底压根就没装茶叶,切碎的野干菜做了障眼法,报官后得知那茶商不知来历,还只卖了我一人早早跑路了。”
“二叔啊!”姜雪时叹气。
“这短短六年间,我竟然将家产败光,我无颜面对你啊!”姜浩杰双膝跪地,哭成泪人。
姜雪时拉起他,无奈的说:“如若我没有亲人,估计连家财都守不住了!”
“亏得你三叔不得已将府中值钱的物什典当出去,又将几个庄子卖了,这才有了今日!”
“说来我还得感谢三叔了,这全府上下都靠他养活。”
秦宁也附和:“所以平时我们对他俩多有忍让,很多事都不放在心上了。”
姜浩杰又支支吾吾解释:“你三叔后来赚的钱都给自己添置庄子了,还有好几个别院和铺子都在自己名下。!”
“好了,事情我已经了解,日后你们也不必伏小做低,起码以前在我爹娘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他们俩没什么野心,做生意血本无归,没被雪时责怪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