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卿卿的眼神冷得像冰,手中的簪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她毫不留情地划过女人的脸,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女人痛得尖叫起来,双手捂着脸颊,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有人惊呼,有人后退,场面一片混乱。单卿卿却像没事人一样,淡定地站在原地,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漠和坚定。
按照樊城的礼法,欺辱他人夫郎,按律当斩,也可由男子妻主自行决断。
众人看到宋玉生那模样,便知刚刚巷子里面发生了什么……
“随我报官还是继续?”单卿卿丢下簪子,赤手空拳地对着几个女人,因为常年吸食大烟的缘故,几个女人双目凹陷,瘦骨嶙峋,哪里招架得住单卿卿这么吓唬。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说着她们“人多,不怕单卿卿一个人,倒不如杀了单卿卿,将宋玉生好好带回去折磨”。
单卿卿听到这话,只是冷笑一声,她并没有被这些人的气势所吓到。她眼神坚定,一步步向后退去,同时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当她退到一个石狮子旁边时,她迅速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
“你们确定要试试看吗?”单卿卿举起手中的石头,眼神冷冽。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高大,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那些女人被单卿卿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没有人敢上前。她们相互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呀!”一个女人立马扑上来准备抓住单卿卿的脚,因为怀里抱着宋玉生,单卿卿的手脚受了束缚。
她低头躲过,并迅速向后退去。那女人扑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这时,单卿卿看准时机,将手中的石头狠狠地砸向了那女人的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女人顿时昏死过去。其他女人见状,纷纷吓得后退了几步。单卿卿趁机捡起地上的簪子,快步走出了巷子。
而那些女人因为惧怕单卿卿的厉害,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追上去。
“怂包,怂包!”领头的女人骂着,“趁她还没有走远,赶紧堵住她,今天让她有来无回,要是这事传出去,我张三的面子往哪里去放。”
“是。”
单卿卿的脚步没有停下,可是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那些女人已经追了上来。
她拐进了一个狭窄的胡同,这里没有灯光,一片漆黑。然而,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凭借着记忆在黑暗中穿梭。
突然,她感觉脚下一滑,一个不稳,她摔倒在地。这时,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那些女人已经追到了胡同口。
单卿卿咬紧牙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无法起身。
她抬头看了看胡同口,那些女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清晰。
单卿卿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脚踝的剧痛,将身旁的茅草拔了起来。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茅草盖在了宋玉生的身上,试图为他遮挡住即将到来的危险。
她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眼前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但她的目光坚定不移。她知道,自己必须引开那些女人,才能让宋玉生有逃脱的机会。
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用尽全力向胡同深处扔去。石头划过夜空,发出刺耳的破风声。
那群女人听到声音,立刻分散开来,向胡同深处追去。单卿卿趁机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相反方向跑去。她的心里明白,自己的目标不是逃脱,而是引开那些女人,为宋玉生创造逃跑的机会。在黑暗中,她尽量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以吸引那些女人的注意。她感觉脚下的步伐越来越重,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然而,她不敢停下,因为她知道,宋玉生的生命危在旦夕。在单卿卿的引诱下,那群女人渐渐远离了宋玉生藏身的胡同。而单卿卿也因为脚踝的剧痛和体力的消耗,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了路边的草丛中。
“喂,姑娘,姑娘,你没事吧?”大娘眼疾手快将单卿卿拖到自己的推车下面,一连出来了一群打手,个个膘肥体壮,单卿卿若是被她们包围简直插翅难飞。
“老婆子,看见一个女的跑出来没?”
大娘装聋作哑,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青菜,一边回答道:“没看见,老婆子我眼睛不好使,看谁都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有个东西往那边跑了。”大娘指着反方向叉道,一群女人急忙追上去。
“老婆子,你确定是往那边跑了吗?”
那群女人见大娘不理会她们,又见一路上的血迹,料想她也是强弩之末,便不再理会大娘,径直向草丛走去。“追,她受伤了,跑不远。”
大娘见那群女人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看单卿卿,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脚踝处肿起了一个大包。大娘心中一酸,想着自己也是个苦命的人,便将单卿卿扶上了自己的推车。
一路上,大娘推着车,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昏睡的单卿卿。她的目光中满是怜悯和不舍。
大娘将单卿卿带回家中,心疼地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她的小屋虽然简陋,但却充满了温暖和家的味道。大娘细心地为单卿卿清洗伤口,涂抹上药膏,又用布条将她的脚踝紧紧包裹住。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单卿卿的伤势渐渐好转。
“大娘?”单卿卿睁眼便看到了眼前熟悉的买菜大娘,“姑娘,你醒了?”单卿卿撑着身子准备起身,立马被大娘摁住,“姑娘,你可千万别跟着那张三对着干,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张三,可是樊城的地头蛇,你在他的烟场里面砸场子,她要是知道了,定会找你的麻烦。”
单卿卿谢过,心里也长了记性,告辞后便去接回宋玉生。
她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心里的担忧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她想着宋玉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当她来到藏身的那条胡同时,宋玉生正蜷缩在角落里,他的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着。单卿卿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痛,她快步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他。
“卿卿,我害怕。”宋玉生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别怕,我在,我们先回去吧!”
“刚刚一群人,我以为,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