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卿卿深深地吸了口气,紧握着手中的火柴,穿过烟雾缭绕的巷子。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像一只寻找猎物的猫。烟馆内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她掩住口鼻,尽量不让那股刺鼻的烟草味侵入肺腑。
她避过那些昏昏欲睡的瘾君子,朝着烟馆的更深处走去。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与那若有若无的烟草交织在一起。墙上的壁画似乎也在向她诉说着一种无言的苦痛。
终于,她来到了烟馆的后方。这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杂物和废弃的家具,角落里堆着一堆干燥的稻草。单卿卿深吸一口气,划亮了手中的火柴。那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像是希望的火种。
她将火柴扔向那堆稻草,一瞬间,火焰疯狂地吞噬着稻草,迅速蔓延开来。
单卿卿特意确定了这周围没有水,放置烟草的地方必须干燥,一旦起火,这东家为了保烟草就不会用水救火。
果不其然,只听到一声“着火了,救火啊!”
单卿卿站在隔壁的巷子间,远远地望着那场火灾的蔓延。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那火焰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疯狂地吞噬着烟馆的一切。墙壁上的壁画在火光中扭曲、变形,仿佛是痛苦的挣扎。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与烟馆内的烟草味交织在一起,令人窒息。
单卿卿的内心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她知道,这场火灾将带走许多人的快乐,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聆听着那火焰的咆哮声……
“什么人敢在我张三的地盘上撒野。”张三怒不可遏,院子里全都是打手,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叼着一根烟,走路也歪歪扭扭,双眼无神地跪在张三面前,“三爷,三爷……”
“抽,抽死你算了,赶紧救火啊!”
“三爷,没办法救啊,仓库里全都是烟草,我们不敢用水啊!”张三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长相凶狠,满脸横肉。她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冷笑,仿佛在嘲笑着世人的无知和愚昧。
身穿一件黑色的绸缎长衫,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金边,看起来十分奢华。手腕上戴着一只金光闪闪的手表,手指上还戴着一枚硕大的宝石戒指,闪闪发光。
她走起路来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在向世界展示着她的霸气和威严。她的手下们在她的带领下,也一个个凶神恶煞,让人不敢靠近。
“笨,不会把水淋到自己身上再去救火吗?赶紧把大烟给我弄出来,能保住多少是多少。”单卿卿没想到张三会出此下策,这是不把人命当人命啊!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心中五味杂陈。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张三,为了保护她的利益,竟然不顾他人的生死。
火焰映照在单卿卿的脸上,她的双眼闪耀着愤怒的火焰。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她知道,这场火灾不仅会带走了无辜的生命,也让她心中的正义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她望向那熊熊燃烧的烟馆,眼中满是悲痛和无奈。
似乎,这场火,她放错了。
“轰——”火势在夜幕中疯狂地蔓延,整个烟馆被烈焰所吞噬。张三的手下们站在外围,一个个面露惧色,不敢靠近那灼热的火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烟和烧焦的味道,令人窒息。
单卿卿站在人群中,她的双眼紧盯着那熊熊燃烧的烟馆。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这场火灾的代价太过惨重…
火焰映照在张三的脸上,她的双眼闪耀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她毫不在意手下们的生死,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单卿卿咬紧牙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她发誓,一定会让张三付出代价。
“三爷,进不去啊!”一个打手畏缩地盯着那烈焰滔滔的烟馆,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突然,一只大脚猛地踹在了她的腰部,将她狠狠地踢进了火海。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打手瞬间被烈焰吞噬。她的身影在火光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为灰烬。
周围的打手们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抖,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她们紧闭着双眼,不敢目睹这残忍的一幕。
张三站在一旁,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她双手抱胸,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打手。这一幕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为了震慑手下,让她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这场活,你们不救也得救,要是怕死,就别跟着是张三……”
张三放言要捉拿纵火之人,捉到此人,赏黄金万两。
这一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樊城,引起了轰动。人们纷纷议论着这场火灾和张三的悬赏,都想成为那个幸运儿,一夜暴富。
街道上,人们行色匆匆,四处寻找着线索。一些人手持火把,照亮了漆黑的夜晚;一些人低声交谈,交换着情报。
整个城市仿佛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捕捉着那个纵火之人。
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泛着淡淡的光泽。一个身影悄悄地潜入了巷子深处,正是单卿卿。她的脸上满是污垢,衣衫破烂不堪,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张三的人所追踪,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露张三的罪行。
眼下,她必须赶紧回客栈……
“砰砰砰,砰砰砰——”宋喻之和宋玉生躲在屋内,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们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和嘈杂声越来越近,仿佛死神在敲门。
宋喻之紧紧地抱住宋玉生,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试图给他带来一些安全感。宋玉生的心跳在他的耳边急促地跳动,像是在抗议这个世界的残忍。
“玉生,别怕,有哥哥在。”宋喻之小声地安慰着。
“哥哥,她们是来找卿卿的吗?是不是卿卿出了什么事?”
单卿卿从窗户溜进屋内,她飞快地脱下身上的破烂衣服,从行囊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衣裙。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已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映照出她清秀的脸庞。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没有任何困难能够击败她。
换好衣服后,单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