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蕾妮所说的那样,她没有在圣纳黎多待,在当天晚上和费舍尔享受完一场有趣的戏剧过后,费舍尔又为她买了一条项链作为礼物,让她颇为爱不释手地带在了脖子上炫耀起来。
结果
蕾妮似乎不喜欢与费舍尔分别时的场景,每次与她重逢时总能感觉得到她的精心准备,可到了分别之时她便就不告而别了。
费舍尔也不在意,只是在充斥着幽香的房间之中待了好久才准备出发去学校上课。
最近需要忙的事情也就那几样,除了日常的上课教学之外,还有卡罗那位人造魔女的事情。他还待在粉红馆里,费舍尔对粉红馆在这次施瓦利对纳黎的访问中扮演的角色有些在意,他总觉得这个“娱乐场所”好像疑点有点太多了。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他要重新开始研读那本【灵魂补完手册】了,之前因为在南大陆怕遇到危险便没有消耗魔力来获得上面的信息,现在已经安定下来,费舍尔觉得有必要再接着探索这本与亚人娘补完手册看起来很不一样的手册。
他总觉得,灵魂补完手册更加正经一些,自己的这本在没有亚人娘的时候就没什么用处,海之子和天空之神还是没有什么线索,费舍尔打算先研究一下那位人马种少女,从那里获得一些额外收获。
等费舍尔来到盥洗室洗漱的时候,却发现水龙头里半天出不来一滴水。
“费舍尔,我不是说过吗,今天停水。听他们说是距离这里很远的管道系统出故障了,天知道是怎么影响到我们这边的。不过还好,我昨天蓄了不少水,就在旁边的桶里。”
“讲完魔法的本质,我们这节课主要了解一下一个完整魔法的各个部分,以及学习镌刻这些部分需要了解的注意事项”
玛莎留了一些面包,费舍尔拿着面包出门,在等电车的时候才想起恐怕最近一段时间都住在学校里的宿舍会比较好,毕竟施瓦利的代表团马上就要抵达纳黎了,到时候如果每天都这么多时间在路上恐怕不妥。
“老杰克?你怎么会知道我办公室的电话?”
费舍尔皱着眉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附近,还没翻墙进去,就发现自己办公桌前面的电话铃一直都在响,这个时候会是谁给我打电话?
他拿起了电话筒,里面传来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
在早晨八点二十分左右,费舍尔准时到达了教室,一如之前一样地,他将外套、帽子与手杖放在了讲台旁边的衣帽架上,随意扫了一眼下面的教室,发现除了那坐在
“哈哈哈,那倒不会。劳芳女士是回应那些对费舍尔先生这位绅士有兴趣的绅士,伊丽莎白殿下走了,问一问的胆子那些淑女还是有的。”
“是这样的,前天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她点了很多酒,然后喝醉了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没动静,如果她不是还有呼吸我都要把她丢出去了。”
等晚上打一个电话给玛莎说一下这件事情。
浮空的同时,它慢慢变成了半透明状,进入这个状态之后信使只有寄信与收信的双方才能看见了。
一节简单的课程很快完成,这次下课之后,他还为学生布置了
说完这句,罗杰便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他还有课程要上,瑟琳娜同样也有课程。只见瑟琳娜脸色红润地拍了拍罗杰的后背,一看就是在埋怨他把这件事情说给费舍尔听,但罗杰和费舍尔都觉得没什么。
费舍尔摇了摇头,没管自己同事的私生活如何,他将自己信箱里的那些换课申请信给拿出来,大概阅读了一下有哪些人员过后便扔在旁边不管了。而后他提笔,开始动笔写一封信,这封信是给卡罗那位魔女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似乎正在确认着什么,等待一两秒过后,老杰克才接着说话,
费舍尔想到了昨天为了化解伊丽莎白和蕾妮之间的矛盾,拿她顶了很多次的锅,获得这样的评价倒也在情理之中。
“比我想象的评价要好很多,我还以为她会用诗歌咒骂我呢。”
费舍尔从窗户内翻出,朝着那边走去,但这次,那矮小围墙背后却没有再见到那一位跪坐在地上采集蔬菜的人马娘,里面空空如也,似乎是被新党的人叫去宣讲去了。
“嘿,费舍尔先生,你刚刚下课?”
“你好,费舍尔。”
“对啊,我昨天晚上忍不住摇了一下她,我的天,然后就把她身上的斗篷给摘下来了,结果她根本就不是人类!她身上长了一些人类没有的东西,她是一个亚人!”
在圣纳黎的经济快速腾飞的这么多年里,那些被礼教与矜持压抑了许久的个性好像一股脑地爆发出来了一样,不仅是衣物的款式更加开放,就连恋爱观念也是这样。甚至还有不少文学家歌颂这种有一定年龄差距的恋爱,例如劳芳那个家伙就是这样的。
费舍尔抬了抬眉,说道,
盥洗室外传来玛莎的提醒,这时候费舍尔才完全清醒过来,有蕾妮的幽香作祟,他夜晚睡得总是很沉,不知道具体的原理是什么。
周三留下的作业,要求下一个周一之前提交到自己办公室的邮箱内。
费舍尔突然对研究这位人马娘持悲观态度了,可能偶尔还能过来与她交谈一下,但如果说是研究的话她一直不在就难办了,锁定一位研究对象可是很痛苦的,如果没办法有任何研究进度的话还是算了。
等费舍尔下课进入魔法学院的办公室的时候,这里除了罗杰还有另外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士,正在和罗杰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费舍尔走进来,那年轻的女士便眼前一亮地站起身子来,在罗杰之后向费舍尔打了招呼,
“费舍尔先生,您好啊。”
“啊,这位是我们魔法学院为数不多的魔法教授之一,魔法协会挂名会员,纳黎开拓公司的魔法研究员瑟琳娜。”
“啊,我知道了。”
写完信件过后,费舍尔伸手拿出怀里折好的那一个纸飞机信使。费舍尔将信夹在纸飞机上面的夹缝里,在塞进去信之后,那纸飞机像是活了过来一样,用两边死死地夹住了中间的信,旁边的机翼也随之一摆一摆地飘浮起来。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紧